可是听着幼椿压抑的匀着气,溢出的娇声,萦绕鼻子的香味。没有盖着被子依然觉得血液在燃烧。

他恶意顶了一下,想要再听一声。

幼椿瑟缩着身体,“唔~”幼椿盯着屋子的天花板,她这个角度并不知道邬羲和已经醒了,呼吸的鼻息挠的她脖子痒痒的,因为邬羲和的反压,被子都在她身上,双手被束缚在被子里,此时的幼椿开始希望邬羲和能被冻醒。

邬羲和不受控制的舔了舔血管,身下的人颤了颤,剧烈的扭动着身体,发现都是徒劳,尤其是这样的动作是在送上去给邬羲和缓解苏醒的欲望。

小甜豆在硬物与布料的磨蹭下,越发敏感,她憋尿憋得难受,眼角沁出泪滴,她分不清是憋尿还是其他无法形容的感受,发出的声音越来越腻了。

她的本意是想挣脱邬羲和才乱动,可这一切的行为倒像是拿邬羲和当作纵欲的工具。

送上来的身体蹭着逐渐坚硬如铁质的性器,邬羲和手握着用力,骨节泛白,青筋凸起,性器每一下触到的柔软,舒爽下是希望更多的接触,是不满足隔着这些布料。

邬羲和无法忍耐继续装睡了,声音喑哑着在她耳边低喃道:“椿在做什么?”

一个激灵幼椿被吓到了,憋不住的液体彻底释放出来。

幼椿随着液体,哭了出来,她太丢人了。

昨天晚上的事情,导致幼椿一整天颓唐的不想搭理任何人,小太阳突然没了精神躲进了厚厚的云层里。

晒着的床单与被子,在没有太阳的冬日里实在太难干了。

幼椿窝在摇椅上谁都不想搭理,拿着线不知道在戳着什么。

“她怎么了?”焘奡看着幼椿无精打采的样子问着姆婆。

“尿床了。”

焘奡瞪着圆鼓鼓的眼睛,差点没忍住,笑出声。算了算了,幼椿看上去一副生无可恋,她还是别笑出来了。

到了晚间被褥还是没干,家里只剩下一床被子了,昨天可是把两床被子都弄湿了,好在焘奡和姆婆都没发现盲点,若是普通的尿床,怎么会连邬羲和的被子都搞湿了呢。

“椿要不来我家住吧?”焘奡还是在意幼椿和邬羲和同卧一榻。

邬羲和微不可察的绷着背脊,听着幼椿的回答。

“不要了。”这种丢脸的事情要是发生在人家家里不是更尴尬吗!

焘奡愤愤看了一眼邬羲和,“那我回去拿我家的被子给你!”

“不用了,土炕上放一会儿就干了。”

拒绝了焘奡的幼椿在晚上的时候再次后悔,她就应该去和焘奡睡觉的,不然也不至于发生现在的事情。

由于一整天都在当鸵鸟没发现柴火不够的事实,剩下的柴都给了姆婆,他们的烧土炕的锅灶是分开的,屋里的土炕没烧起来,导致被褥并没有干,还在屋里挂着,两个人挤在一个被子里,被子还小,他们要是保持距离两边漏风,中间灌风。

她现在去焘奡家还来得及吗?幼椿缩成一团,想要靠近邬羲和这个热源,又介意昨天的事情想要保持距离。

邬羲和没有多想,很自然得把幼椿带到自己的怀里,“椿怕冷的话,还是这样会好点吧?”

他体温让幼椿有点茫然,感觉比土坑烧起来的时候还要热。

比起隔着被褥,衣物的质地轻薄多了,少女的轮廓若隐若现,环着的人身体不自觉紧张,尤其是想到了昨日的种种,邬羲和的呼吸重了起来。

幼椿贴是贴着邬羲和,下身还是避免触碰,导致她身体是斜着的,脚放在外面还是冻得不行。

就在幼椿思考着自己会不会冻感冒的时候,邬羲和居然问出了她无法回答的问题。

“所以椿昨天是把我当抚慰的工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