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都是青阳宫弟子,幼椿吸了吸鼻子,别这样她泪点低,怪让人感动的。

“对了,我要和大师兄说一声你们在这里……”

“不急,长命灯还亮着,他们知道我们还活着。”邬羲和制止了杨依想要联络的举动,“这里还是不要声张了。”

“好……”杨依还是很听邬羲和的话,收了起来。

邬羲和注意到与幼椿一起来的男子一直关注着幼椿,“这是二师姐的朋友吗?”

幼椿刚想解释,昶燮接了话,“故交。”

哪来的故交,刚认识一个时辰不到的故交?邬羲和也是好笑,嘴上和她说不要别人钻空子,一直喊她二师姐,“你都不知道我在凉亭多冷,我要是风寒都怨你!还说什么安全,你都不知道有个人上来抢我灯笼,结果被那棵树给吃了,要不是昶燮……”

杨依偷偷瞄了一眼邬羲和再看向幼椿,真没想到二师姐会像个和长辈告状的孩子一样。

“是我不对,不应该感觉二师姐走不动了就让你去休息。也是我没思虑周全,的确镇上用不了灵力,二师姐买了那么多却都是夏日的衣物。”

幼椿眼珠子都快飘出去了,她怎么感觉邬羲和在阴阳怪气她?

“椿椿怎么没和我说,树把人吃了的事情?”昶燮巧妙的把二人隔开,热络的和幼椿讲着话,他眉眼专注地凝视着幼椿,显得亲切又十分在意她。

幼椿挠了挠头,是自己的错觉吗?怎么感觉棺材之后昶燮的态度就变了,说起来自己撩起裙摆不顾形象的样子,应该没被看见吧……幼椿有些怀疑。

“二师姐把衣服换成利索的吧。”邬羲和突然发声喊住并肩同行的两个人。

“衣服很好看,不过在地宫里不太方便吧?”杨依是怕邬羲和又被二师姐怼,附和着邬羲和。

幼椿拽着自己的裙,的确,路过的人鲜少像她这样。

“挺好的,十年前的上祀祭,本就是春日宴,后面才改的,椿椿喜欢穿什么就穿什么。”昶燮手放在背后,盈盈笑眼。

幼椿抿了抿嘴唇,没说话,但是朝着昶燮挪了一小碎步,虽然没说话行动也表明,她并不想换。她利索点的衣服只有“校服”了,买的那几件没有一件是利索的。

“椿椿走吧,反正你师弟也活着。”昶燮身侧朝着她,往前头的方向赶,幼椿被赶得跟着昶燮走了好几步,再回头看着邬羲和和杨依还站在原地没动,正要喊他们过来,昶燮继续说道:“原来你是青启城的幼家啊。”只是声音压了压。

昶燮的感慨让幼椿完全看向了他,“我知道你是青启城城主的儿子。”

“那你知道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就这个反应?”不知姓名不奇怪,他们娃娃亲,没有及笄未取闺名,但既然知道他是城主的儿子,她还表现的如此,显得耐人寻味了。

幼椿的表情彻底懵了,“什么,意思?”

“你以为我说的故交是随口说说的?你脚踝上的脚链这件法器可是玄孙才有的,如今在你身上,你觉得是什么意思?”

幼椿摸着脑袋,她怎么知道原主脚上的脚链是定情信物啊。是记得说男主有个定亲对象,原文里作者也没明说是谁,难怪被收入后宫原来是这一层关系。

昶燮见幼椿走神,又补了一句,“我可不想还没娶进门,头顶就一片绿。”

幼椿瞪大着眼睛,她没有听懂昶燮的弦外之音,想也没有想的回道:“想娶进门再被绿?”

“所以你和邬羲和真是一对?”

“你说什么啊,我和他的情谊就是普通的师姐弟。”幼椿莫名其妙的用手指戳了戳鼻尖,侧过头看了一眼走在杨依身边的邬羲和,他的侧脸与面部轮廓真是无可挑剔。

昶燮不再和她争辩,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