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哒。

金属合扣声。

南序总算抬头看他?了。

表情写在脸上:不懂他?的抽风脑回路为?什么?把两个人铐上。

希里斯盯着南序被扯起来的手:“上回让你跑了,这回把你锁在身边,方便?我观察你。”

他?得意洋洋地望着南序被冷质金属禁锢的纤细手腕,像是望着自己俘获的战利品。

他?总算回过味来,第一次宴会上南序和本人的感觉完全割裂的语气多半在伪装,他?被一时蒙骗了过去就那么?放南序离开,还?好那些蠢货瞒不住事,叫他?抓住了端倪,也抓住了南序。

行动受限,南序终于不得不转过来面向他?。

南序的呼吸向来很轻,有条不紊采集植物标本的力度也很轻柔,转过脸时拂面的触感更被春风柔化?得没?边。

“你想怎么?对付我?”南序问。

在问话的同时,竟然在仔仔细细地打量着他?。

南序的目光和羽毛一样轻盈,惹人骚动的感觉,从希里斯脸上的青紫到额前、脖颈等地方被阿诺德揍出来的伤口,再游移到他?的身体上。

“我不会像季凌一样再出红牌的,重复一遍没?意义的行为?,多没?意思。”希里斯认真地思考起来。

“没?想好吗?”南序说,“但我想好了。”

他?一脚踹中希里斯的腿弯,力道大得听见骨头清脆的移位声。

剧痛袭来,希里斯被迫半跪到粗粝的碎石子?地上。

希里斯想站起来,南序带了黑色皮质手套的手穿过他?的金发,收拢五指,强硬地用力一按。

那只手还?带着镣铐,令希里斯以一种狼狈的姿势扭曲着,吃痛地低下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