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会更加明显,不紧不慢的,和纪录片里从前某些浪漫又神经质的旧贵族优雅的腔调类似。

他的衣领总是扣到最上方,领带端正地系于白衬衫前,有种克制又旖丽的美。

余光里,温斐顺着粉色疤痕移动的轨迹中,注意到南序似乎因为心情的烦躁和不透气的闷热垂眼扯开了领带。

温斐说:“你读错了。”

南序偏过头去看他。

温斐指着书本的单词刚好撞进南序的视线。

南序的眼下有淡淡的青黑,疲惫懒倦,眼神透出因为心情不好而不想掩饰对一切都很厌倦的锋利。

对方的目光落在他的喉咙的地方。

明明温斐知道,南序或许只是因为想要观察他的发音才注视那个地方,但他在南序无动于衷的漠然里,恍惚间竟会错觉南序细白冰冷的指尖将掐上他的脖子。

“再念一遍。”南序说。

没由来的像一个命令。

温斐滚了下喉结,用舌根抵出变得涩然的音节,再读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