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理事长席位,现任理事长正是谢倾的祖父。

“卡尔顿主席去出席佛列伦州的州议会,短时间不会回来。”谢倾说,“你们来有什么事?”

听到主席不在,在场至少有两个人同时在心里舒了一口气。

沈林调动起情绪,斜眝过南序:“有人偷走了我的手表,人赃并获放弃抵赖,说大不了被抓走,我就遵循他的意愿……”

沈林一开口添油加火地讲述事件的经过,西泽尔好不容易努力压制住怒气再一次被勾了起来。

谢倾饶有兴致地旁观着这位以性格害羞著称的新闻外长家的独子和沈林当着他的面旁若无人地吵起来了。

而另一位当事人以比谢倾这位局外人还要毫不相关的视角,冷倦地倚靠在桌边。

离他最近的一块儿玫瑰窗倒映投射的光在他的眼里晃动,他微微垂下眼睫,避开光线对上瞳孔的直射点。

一看就知道是个刺头儿。

西泽尔和沈林吵架的进展发展到了各执一词的“疑罪从无”和“人赃并获”之上。

“怎么不看监控?”谢倾懒洋洋地补充。

双方同时安静下来。

西泽尔说:“要是从教学楼旁边的墙翻过来,走过草丛从一层窗户外头把扔东西进来,监控拍不到那个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