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忘了喊着他爸是副社长呢?不像我,每次都是做好事的时候才会喊我爸是林常胜。”

林长喜:……他现在是真的有点怕自己这个侄女了。真的觉得这个侄女当初是对家里人手下留情了。

要不然……光是想想就打了个哆嗦。

……

首都军区大院,徐月英看到之前林安安写的那封帮林家两老要钱的信,气得打哆嗦。

“她在逼我!”徐月英也不是蠢人,很快就看穿了林安安这封信的意图。这压根就没给她选择的余地。就是要寄钱回去。咋样都得拿钱回去。

曹玉秋看了信,叹气,“这丫头不简单啊。不过从她之前的表现来看,也早就知道了。这丫头真是不简单。在农村长大的,咋这么有心眼呢?”

“她从根上就是坏的。”徐月英说着气话。

觉得只有这么一个解释。要不然一个从小生活在农村,没啥见识的人,咋这么有心计呢?这不就天生的吗?

她再次庆幸自己这些年没把人接过来。要不然这些年哪里有好日子过?这些年的幸福生活都是她自己争取到的。

再看看这封信,她又忍不住打哆嗦,“妈,我真的好不甘心啊。被一个小孩子拿捏,我真的……”

曹玉秋也没办法,说来说去,还是自己闺女有把柄被人捏着呢。

“那你打算咋办,干脆和常胜说清楚?我和你说,这事儿真要非得说清楚,那就你主动说,可千万不能让别人来说。你来说才能掌握主动权,好歹能找补一下,别人说,说不定就要添油加醋了。”

徐月英心里这个想法也就是一瞬间而已,并不准备和林常胜坦白。她都瞒了这么久了,也给这个丫头那么多好处了,这会儿坦白……之前岂不是白白付出了?

关键是她也知道,这事儿坦白之后,结果也是一样的,钱还要往老家送,而且还要送更多。得不偿失。

所以怎么考虑,徐月英都不能直接坦白这个事儿。

那就只有一个选择,寄钱。

而这个钱一旦寄回去,那就让老家的人知道她之前那封信是骗人的了。明明有钱,就是不给他们寄。

曹玉秋道,“现在也只能这样了。得罪就得罪了,现在她能代替老家人来要钱,只说明两个情况,一个就是老家的人压不住她,一个就是老家的人和她就是一伙儿的。这两个情况,不管哪个情况,你都不用想着和老家那边打好关系了。”

“我也没想着打好关系,我就是见不得那丫头潇洒。”徐月英才不在乎老林家人呢,几年见不到一面,压根没什么好怕的。

说句难听点,等公婆百年之后,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再回去那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