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百万个不想进去,可惜纪潇然似乎并不能听见他说什么。并且这小子一进去似乎非常老道的和老鸨谈了起来,点了几个会弹琴奏乐的姑娘进了房间。

进去了却也只是让姑娘坐在那弹曲子,林之江见他没有真的要干嘛,才松了口气,原来也是个花架子。

纪潇然和大少爷似的坐在软榻上“你们都会什么?”

一个穿粉衣的女子往前凑了凑“回公子,小女会弹琵琶可来一曲凤求凰。”

“可。”

林之江只捏着葡萄吃,听着乐曲,倒也是一番风趣。

林楠竹在拒绝了那位富商后,出了雅间,看向了地下,有个钱袋子,他见很是熟悉,拿起来一瞧,就知道了是纪潇然的了。

他问了问店门口的小厮“可有一位公子来过?他去哪了?”

小厮到时印象深刻得很“哦,有两位公子接伴而来呢,我看这白日里竟然去了青楼,真是年轻人脸皮也厚啊。”

林楠竹听了只觉怒火中烧,他直接丢下仆从去了青楼,巧合的是在门口碰见了江辰渊,他一开始还以为这人是来玩乐的,只暗暗在心里警告林之江与新皇保持距离。

却没想到,越走发现两人的路线都是相同的,到了门前,只听见里边女子的娇笑声,江辰渊直接踹开了门,门都倒了下去。

里边的人直接吓住了,林之江见这样子,暗道要遭,他没想到连这葡萄上也抹了情药,只不过很轻微,但这也足以让他脸颊微红了,让人只以为好不快哉。

江辰渊阴沉着脸朝着他大步走来,林之江想站起身,却直接被扛了起来,他想下去却挣脱不开“江辰渊,放我下来,这是大街上。”

直到进了马车才被放下来,而纪潇然在看见江辰渊身后的林楠竹时,才惊觉要跑,想跳出窗户,却被拦腰抱了回来,林楠竹还是面无表情地遣散了人,门被关上,但纪潇然却很害怕,他被迫趴在了他的腿上“我错了,林楠竹,别这样好不好。”

巴掌狠狠地落在了他的屁股上,火辣辣的疼。“你竟然敢打我屁股?你不是也要得美人啊,管我干吗?”

在被打了几下后,没了声响,林楠竹才把人抱起来,看见怀里的人哭的眼睛都红了,叹了口气“好了,下次不去了,好不好,我也没什么美人,你偷听不能听完吗?”

纪潇然被拍着背哭的一抽一抽的,看得林楠竹心疼,他亲了亲他的眼睛“乖乖,别哭了。”

纪潇然平息了一会儿才站起来自已穿上了裤子,张开手“要抱。”

他如愿的被抱了起来,离开了这里,回了林府。

但林之江就没这么好运了,他被抱下车回到皇宫时,已经昏迷了,被江辰渊抱着,盖着他的衣服,垂落了一截白皙的手臂。

江辰渊登基后并没有住皇帝的寝宫,只把东宫扩建改造了,林之江被抱到了床上,盖上被子。

江辰渊从匣子里拿出了准备了很久的金链子。“江江,别怪我。”

他没再处理奏折,和林之江一起躺下来睡着了。

林之江再醒来已经是早晨了,他只觉很饿了,却不渴,好像才喝了水,回过神来才发现这不是林府的卧房。

他看着越来越熟悉,竟然是东宫。

第十七章 “是你的神经病。”

他想下床却被拽回到了床上,这才看到脚踝上的锁链,顿时想起了曾经做的那个梦。

他正试着掰锁,江辰渊就走了进来,帝王衣袍裹在他身上,只觉当世无双,谁又能想到是个能囚禁自已的变态呢。

林之江看着他“江辰渊,你这是什么意思?”

江辰渊坐到床上,用手轻抚着他的脸“江江,在这里陪着我不好吗?”

他有点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