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所有人带来了难以呼吸的知觉，剑啸长空，至少有三个人同时动手了。一时刀光剑影，只听得，却见不得。

妙月喉头腥甜，所幸是妙月并无太多内力，与普通人无异。这种专门针对武林中人的恶毒心法对妙月造成的影响不大，若水则呼吸困难地匍匐在地上，呕出了一口血，若水又干呕了几声，他痛苦地捂住自己的丹田处，躺在地上，从眼眶处都涌出了鲜血。

妙月捂住他的眼睛，从随身的小包袱里找出一只活守宫，直接撕碎了喂到若水嘴里，她不容许他嚼动，直接让他生吞下去。

若水紧紧地抓住妙月的手，他轻声问：“心肝，我要失明了吗？”

妙月像哄婴儿一般拍打他的后背：“天黑黑，月半牙，喊出檐角喊玉盘。天黑黑，河半星，淌过牵牛淌织女……不要怕。”

剑锋擦过空气，不少芦苇都断开了，锋利的芦苇切口划开妙月的眼角眉梢，留下一道道血痕。妙月无内力心法护体，仰脖一望，云未散尽，剑光未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