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大嗓门,爷爷坐完过山车就吐了。我知道我们在别人眼里会是乡下人,可是我不在乎。爷爷奶奶第一次见到挂历上的那些建筑,兴奋得不得了,我给他们拍照合影留念,他们很开心,我也开心。”

两个人的心从来没有贴得这么近过,无论是实际意义上的,还是情感层面上的。

兰提吻去妙月脸色的眼泪,他的头贴在妙月的颈窝处。无论怎么色诱都无法成功的小兰老师,解题法原来这么简单。妙月的睡衣被粗暴地撸了上去,兰提的舔吮比从前要用力很多,他的手已经算很大,可是还是握不住妙月的一只乳球,白嫩的乳肉从指间溢出,妙月腿间泛起新的湿意,刚才已经大湿过内裤了,新的情潮又来势汹汹。

“难受吗?”兰提在问她。

妙月疑惑地嗯了一声,声音就像猫叫春一样,原来她能发出来这么黏糊的声音。

兰提停滞了一下,他把手伸进她双腿之间,把内裤脱下来丢到一边,覆盖着她的阴蒂和湿淋淋的阴道口,他缓慢地揉弄着:“我是说,你总是出很多水,会很难受吗?”

妙月不知道该羞耻还是该娇嗔,她一口咬上他的肩头:“我就是这样的,原来你还知道关心我啊。真以为你永远坐怀不乱呢,原来也不仅想我的成绩,还想我水多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