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就把持不住,就达不成今天的目的了。

妙月又在他怀里扭着,扭得他松了手,妙月转过身,看见他的红眼,她硬着头皮道:“你也去洗个澡,好吗?”

兰提抿着嘴唇眼巴巴地看着她,妙月却还是狠心去推他的胸膛,每把他往外推一点,她的穴里就止不住地痒,唔,快点洗,快点回来。

淫水滴答,他转身去洗澡,妙月就躺在满是他香气的床上玩弄自己的阴蒂,那里也天赋异禀,比别的女子也大一些,情欲高涨时,更是涨得不像话,妙月反复抚弄揉捏着,口中也溢出呻吟,穴中涌出的水更是一股又一股,在床铺上汇聚成滩,屋子里也渐渐飘出她的气息,急切地等肏的气息。

兰提回来时,屋子里全黑着,她不点灯,还拉了帘子,月光也透不进来。漆黑一片中,他坐到床边,想把人捞到怀里,可他眼前忽然被一条缎带蒙住了,眼睛失去了效用,耳朵也不会被放过,她拿东西塞住了他的耳朵。这是他带她去看绿烟时给她的装备,此时她全用在他身上。要他看不见,也听不见,只能听她指挥。

兰提刚被塞住耳朵,就擎住妙月的手,他压着她,一切都触感温热,她早就把自己脱光了,晃着奶子在这等他。兰提看不见她的乳晕,看不见她的乳头,也没法欣赏大奶上下晃动时的场景,只能立刻将乳头含到嘴里,含得她扭着腿,要夹紧都没办法,他一早就将手伸进腿心,摸着她滑腻的大腿内侧,他忽然略显粗暴地把她推倒:“骗我。”

“什么时候湿的?”

妙月娇喘着:“嗯……回你住处的路上,腿心里就好痒,好想被肏,好想吃兰君的鸡巴,可是你都不着急的……我就想……”

兰提被她故意折磨,有点赌气,他听不见,也就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世界一片寂静,他只听得到自己的心火:“我就知道你肯定湿的不像样,澡桶里有你的骚味,是不是在那里玩过自己了?”

兰提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且他本来就不是容易床笫害羞的性格,近来顺着妙月,妙月也几乎忘了他的德行。他床上床下表里如一地心眼极多,更不怎么客气,总是使坏,只是昨天在医馆放不开手脚罢了。

妙月很久没被他言语挑逗,也没见过他和自己生气了,又熟悉又意外,她软下腰肢:“才没有,只在兰君的床上玩过,刚刚玩了,你闻到妙月的骚味了吗?”

兰提听不见她,忽然拍了拍她的水屄,拍得她浑身一震,穴口急速收缩着,她的小腹一呼一吸,她才不要承认她被拍屄,拍得高潮了。

她不承认,兰提也知道,他含进去更多的乳肉,他一向着迷她的胸乳,沉甸甸的,乳头大,乳晕也大,他一只手都要托不住。

妙月只高潮一回绝对不够,高潮过的小穴更加饥渴,急需肉棒抚慰,她忘了自己的初衷,开口了:“快点,快点进来肏我。”

无论真听不见,还是假听不见,他都是拿卵大的龟头在穴口戳弄,也赌气也折磨她似的,就着她湿滑的大腿开始来回进出。只肏大腿怎么够呢,龟头擦过阴蒂,妙月淫水哗啦,在他怀里拱来拱去。

兰提又说话了:“真想不通,你怎么忍得住的?”

差一点就没忍住……

妙月抬腿就踢他:“我哪有那么骚。”

“你这么骚,肯定早都湿得夹不住水了,还要我等着。”

妙月不管谁的面子了,不管不顾一定要吃鸡巴,她揉了揉他的囊袋,她咬着他的手臂:“你一定听得见,你骗我。我说,快点进来。”

到底听见没有,妙月也不知道,他实际上确实听不见,但感官格外灵敏,妙月的屁股难耐地扭着,他自己也硬得疼,便不打招呼掰开她的腿,直接闯进去,冲刺的速度很快,恨不得囊袋都一并塞进去,妙月大腿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