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不好意思地往后靠:“嗯……是还可以。”
兰提从抽屉里拎出来一对长耳穗,一懵:“你们商量过了?”
“这……有得商量?”兰拣不改笑意,“我也只是碰运气罢了,结果你真的在这里。家里人觉得漱泉夫人亲信动向诡异,认为她必定知晓你的下落,于是我们便来追踪她的手下。兰家什么都为你准备好了,只要你回来。”
妙月拨着耳穗,金银丝互相缠绕,不禁道:“好沉,好漂亮。”
兰拣继续笑眯眯道:“欲承其业,先佩其重。”
兰提叹了一口气,无奈地瞧了眼妙月,他将烛台递给兰拣,兰拣接过烛台,兰提捻起银针,以烛火烧热后,自行穿耳,妙月又不明白:“嗯?什么意思?”
兰拣则是情不自禁:“嘶……好痛。”
兰提很无奈地看了眼兰拣:“二哥哥?”
兰拣敛容,看向目瞪口呆的妙月:“祖先兰淇不是中原人,他来自的地方男子有穿耳的习惯,佩耳穗表示接替家主的位置,只是一个象征,不会天天戴的。”
血滴到手里,兰提啧了一声:“歪了。”
妙月看过去:“我来。哎呀,恐怕要发炎了,这沉得很,现在就要戴吗?”
兰拣不自然地咳嗽了一声:“老三,艳云仙子的徒弟还有另外一位叫橘叶的,是吗?”
妙月才回神,刚才她是好像表现得有点太亲密了。
兰提胡乱挂上耳穗,他点了下头:“薛若水风流,把人家上上下下的底细都摸清了。没什么特别的,已经改邪归正,归隐云露宫。另一位?那还有一位?”
“那个女孩儿自称绿烟,赤身裸体出现在兰家公子的床上,是要害人的。结果么,我拦住了,没给四妹。她自称艳云仙子的徒弟。可是艳云仙子断联很久,要给徒弟下命令很困难吧,那幕后黑手又是谁呢?”
兰提撩起帘子,在夜色中往后看,妙月也跟着探出头看,其实她也不知道要看什么。兰提又放下帘子,对妙月一笑,转而皱眉看兰拣:“方才匆忙,没看清楚是老四还是老五。还以为是老四呢,怎么带了小招来?兰携呢?”
“绿烟爬了老四的床,老四出事了吗?方才不是说你拦住了?”
兰拣一戳他额头:“糊涂了吗?我都这样说了,还能是谁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