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

“少夫人……救我。”

妙月指了一下自己的鼻子:“啊,我啊?”

不声不响地,消失了一上午的兰提突然站在了妙月身后。

星生的眼睛突然就亮了。

雨霖看到兰提出现,才收手,她也没什么可心虚的,本来就是要试针的。

兰提关上了房门,和星生单独说了一会话。妙月毫无道德地趴在门上听,结果也没听到什么,兰提的声音没断过,又密又快,就是听着也不像在训人。星生倒是哭得很直白,妙月在门缝里看到星生抱着兰提的腰哭得肩膀都发抖。断断续续地,妙月听到了“姐姐,师姐,回家,青澜紫瑚,若水哥,再也不能用剑”这样的话。

最后星生抽泣着说了一个人名:“苏晓宵。”

妙月便不再听了。

雨霖靠着墙,悄声问道:“在说我的坏话吗?那确实是医治的一环。不要那么小气吧,骂我半天?”

妙月摇了摇头:“完全没提起你。”

雨霖意外:“一句都不骂我?”

妙月无言以对,瞅着雨霖的脸:“他不骂你,你很失望?”

雨霖抠了抠手:“只是吃惊。”

十八岁的应妙月捏着十七岁的莫雨霖的肩膀,拿出做姐姐的款:“霖儿,点到为止吧。”

妙月感觉很不对劲,上次见月老,他说由于她和兰提打了个死结,他们周边人的姻缘线也被牵动了。斩不断理还乱的姻缘红线,不会真的错点鸳鸯戏点鸳鸯吧?她是碰上了兰提,只是别扭了点,如果她师妹对越星生拉出一条线,那她就罪孽深重。

雨霖便讷讷地走开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妙月却更加惴惴不安了。

星生坐在雨霖对面,雨霖沉默着扒饭,他就看着她嚼青菜。

星生突然冒了一句话出来:“你们女孩子,吃饭都像小兔子吗?”

雨霖素日都乖觉温顺,被妙月提醒了一句后,就回到了平时的样子。雨霖看了一眼星生,万般疑问在心口难开。

妙月托着颧骨,和若有所思的兰提的目光不期而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