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腊梅花,他老早就馋这口了。
铃声断了。
陶乐扭头跟顾烨松说着什么。
沈流书现在这副样子根本没法见人,他又急又气,后槽牙都要咬碎了,开口叫出智能全屋管家,“管家,关闭卧室灯、接通门铃视讯。”
“小书小书你在吗?我怎么看不到你?”
岳沉听见Omega的声音,醋缸直接掀翻,他用自己的身躯笼罩住beta,硬邦邦的肉棍重新埋进湿濡柔软的肠穴,专盯着沈流书最受不了的地方捣。
沈流书努力控制呼吸,克制呻吟:“我、没事……哥我发错消息了、没什么事……你们、回去吧……”
他压低声音想警告岳沉,却挤出了哭腔:‘狗东西……有人、别操了呜呃……!’
岳沉难得有了吸引beta注意力的法子,怀里的人终于不是时时刻刻注意别的Omega的状态,他欢喜的浑身都在颤抖,抱住沈流书的腰一边撞操一边亲吻。
肉棍凿的太深了,发烫的肠肉似乎比刚刚更敏感,穴腔深处被肏到的激烈爽利被前列腺点被碾蹭还要强烈,双重快感疯狂叠加,汇聚成电流,刺激得沈流书浑身都麻酥酥的。
生理泪水模糊视线,他含混开口应付陶乐的关切,等二人离开,立刻关掉视讯,哑声哭骂。
快感积累到极限,阴茎后穴一起陷入高潮,沈流书分不清这次到底是被疯狗生生操射,还是因为疯狗抱的太紧,腰腹都贴在一起把他的阴茎给蹭射的。
岳沉一路从胸膛吻到他的下巴,舔吻肌肤汗液蕴含的信息素,嗅着是玫瑰的香,入口微咸。
信息素太少了,没办法安抚住敏感脆弱的alpha,反而让他更焦躁难安,欲壑难填。
终于,岳沉堵住了心心念念的朱红唇瓣,迫不及待地撬开贝齿,舌头钻进beta的口腔肆意掠夺津液。
紧紧相贴的身体炙热、相互交融的气息灼热。
沈流书隐约间似乎尝到一股酒香,熏得他有些醉了。他晕乎乎地想,难怪这次岳沉易感期这么疯,原来是喝了酒……?
他庆幸岳沉没有把他捆死,随着姿势变换,手臂的束缚开始松动,他忍耐着热燥快感,在喘息中配合岳沉的亲吻,总算挣脱了一部分束缚,抖着手去解腿上的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