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乐:“……”
他忍不住问系统:‘这俩人真能治好吗?他们真是高智商犯罪分子?我看他们这种治好了也会流口水。’
系统默然,实话实说:【如果是对着宿主您的话,无论治不治得好都会流口水。】
陶乐无语凝噎。
之后每晚睡觉前陶乐心头怦怦跳得慌乱,不知道今晚是谁来爬他的床,没想到连着几天都没有人来打扰他的睡眠,白天都不揩油了。
第七天晚上,陶乐睡前燥得厉害,开了荤的身体不适应突如其来的禁欲,洗澡的时候悄悄自娱自乐了一会儿,半夜腿心的逼穴又热又痒,热醒的时候还以为终于有人来了。
但只是他的错觉。
栗发青年枯坐在床上发愣,丝绸睡衣扣子没扣好,自左肩滑落。
他循着夜灯的光下床,蹑手蹑脚来到双胞胎的卧房,陶乐想坐床边都坐不了,兄弟俩就挨着床边睡的,一左一右,相隔甚远,睡姿规整死板,仰躺,双手扣放在身前。
陶乐站了一会儿,也不知怎的,眼泪啪嗒啪嗒地落下来。
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一时冲动,是大半夜跑过来专门挨操吗?
他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被绑过来的时候没有哭,先后被两兄弟强迫也没哭,偏偏就是在这么寂静又燥热的夜晚,陶乐压抑的委屈和不安一起涌上来,没出息地哭个不停。
系统冒出头安慰,陶乐不想听,熟练地屏蔽掉系统的杂音。
他咬唇忍住声音,只有泪珠无声滚落,忍住身下异样的燥热,下定决心扭头要走。
本该熟睡的男人们醒了过来,顾烨林离得近,一把揽住Omega的腰捞他上床,看到陶乐满脸的泪水吓了一跳。
“怎么呢?是哪里不舒服么?”
指腹拭去柔软脸颊上的水痕,掌心盖住陶乐的眼睛,免得被突然亮起的灯光刺到。
顾烨松下床绕过来,握住陶乐的手腕把脉,手触碰到的陶乐体温有些过热,从床头医药箱掏出体温枪,确实有点点高,“发烧了?37°2,有点低热,乐乐还有哪里不舒服?”
陶乐扒开顾烨林的手,双眼含泪瞪了顾烨松一眼。
庸医!
才不是发烧,是……实话他死也说不出口。
顾烨松当初决定把omega偷偷绑回家养着之后,方方面面都打理好了,增持私人医院股份,方便omega去看病;清点吃喝玩乐方面的投资,以后偶尔可以带omega出去玩一玩,还有新的临时身份证件,方便应急。
陶乐哭着不说话的十几秒,顾烨松已经将带着omega去医院的全流程都演练了一遍,他一边哄着安抚omega的情绪,一边用臂弯托住omega的臀腿抱起来,“乐乐乖,我这就带你去医院,不哭了啊乖乖。”
陶乐哪里肯去,挣扎着下来,钻进被窝赶顾烨松出去,他要跟顾烨林单独说。
顾烨松愣愣站在床边,怀里空荡荡,只残留些许香甜,比从前浓郁,兴许是腺体在快速发育的缘故。
腺体……
他转念一想,明白了陶乐是那儿不舒服。
胸腔有些闷闷的,顾烨松垂下头,转身出去,还顺手带上了门。
顾烨林挖土豆似的把Omega挖出来,小土豆不配合,混乱之中,顾烨林的手臂被陶乐压制住。
小臂处传来及其柔软湿濡的触感。
顾烨林太熟悉了,甚至想叹一句‘好久不见’。
“抱歉乐乐,我不是故意的……”他不知道陶乐没穿内裤,想抽出手臂陶乐却不肯配合,微微敞开的肥嫩阴阜本就整个压在男人的手臂上,一抽动,阴蒂肉唇被狠狠磨操而过,燥热瞬间被火辣辣的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