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乐抿了一口茶,饶有兴致地围观每日的辩论赛,快俩小时了,接下来要动手了,哦不,是切换搏击频道。

鉴于有重量级观众在场,俩人打架也都很注意风度和形象。

自由搏击结束,陶乐啪啪鼓掌,并表示:“你们这样什么时候才算个头?证不领了,反正你们的户口挂在我名下,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走个结婚的形式算了。”

俩人都不肯相让,谁都觉得自己有机会,都想抢到名分,陶乐脑壳疼,“总不能一年离一次婚换个人写到配偶栏……吧?别这么看我!不行不可能,神经病啊?!”

“或者我们自己做一套结婚证。”陶乐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法律不认可没关系,这对我们来说意义非凡,对不对?”

婚礼没有宴请宾客,原因也很简单,陶乐不知道在邀请函上写谁的名字,干脆拉倒了。

顾烨松抓阄抓到中式,举办地点是依山而建的中式别院,为了这场婚礼,顾烨松和陶乐还专门留了长发。

洞房花烛夜,陶乐的火红新郎装里头,穿了鸳鸯肚兜,一夜都没脱下来,直到累的昏睡过去,脏兮兮的肚兜才被顾烨松脱下。

洗完澡重新躺上床,顾烨松拿出床头柜的小剪刀,小心翼翼剪掉一缕陶乐的卷发,再剪掉一大缕自己的黑长直,互绾缠绕。

结发为夫夫,永生不相离。

顾烨松抱着陶乐,手里握住两缕紧密交缠的头发,轻柔地摩挲,他根本睡不着,对着熟睡的陶乐又亲又摸,困极了眯一会儿,半梦半醒间想起来他跟陶乐结婚了,又兴奋醒了,困意了然无踪。

考虑到新婚夜陶乐会比较累,两次婚礼间隔了五天,但陶乐歇不了一点,顾烨松老勾引他,等到跟顾烨林结婚的日子,陶乐的小逼还是泛红微肿的,就差没噙着顾烨松的精液来参加仪式了。

床上脱裤子准备大干一场的顾烨林气疯了,委屈地问陶乐是更爱他哥还是更爱他,陶乐当然说都爱,端水回答糊弄不住,只好用行动表示,换下西服穿上婚纱,让顾烨林钻钻他裙底,掰开红润糜艳的逼穴吃个够。

蜜月期是三个人一起过的,足足蜜了半年,过的陶乐接下来几年都不想再跟他俩一起度假,搞出心理阴影来了。

有工作也不能消停,晚上俩人总有办法挑起他的欲望,自从结婚后,餐桌上一日三餐都少不了滋阴补肾的玩意儿,一闲下来他就成了兄弟俩饭桌上的甜点心。

陶乐一度后悔,夜夜笙歌的日子不符合他的核心价值观,想离。

顾烨松就笑,说陶乐配偶栏现在都是空的呢,都没‘结’过,怎么离?

那有恃无恐的样子,哪有半点结婚前进退有度、温言软语的模样。

倒是顾烨林,婚前婚后都是一副狗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