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烨松的面容有一瞬间的扭曲,转眼恢复如常,眼神像是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乐乐,不要回避问题,回答有或者没有,嗯?”
陶乐以为他会听到别的,比如‘我们之间当然有关系’,或许他就能听到他们对过去那段时光的定义。
但顾烨松只关心从他嘴里得到答案,然后凭借他的表情语调判断真假。
心脏有一瞬的抽痛,鼻子有点酸,幸好他刚刚已经哭了很久,眼眶本来就有泪水。
意识到不是梦境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陶乐还以为他们是为他而来,毕竟刚才在路上的时候气氛那么温馨,结果一进门就原形毕露扒他衣服,还草的那么凶,跟发情的野兽一样,纯纯馋他身子。
要说他们是机缘巧合也被系统选中来他的世界,做任务之前找到他这个前治病陪睡工具人来发泄一下,这种可能性更大。
陶乐有自知之明,没把握骗过他俩,说了实话:“还没有找。”
还?
是不是再晚点过来,乐乐身边就有其他人了?!
陶乐的潜台词太明显,两个听众都控制不住发散的思维。
顾烨林扭头反手把床头的相框扣倒,脸色阴沉眼含风暴,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交织在一起,再转回头又变成了无害委屈的样子:
“乐乐最喜欢我了,肯定不会找别人的,对不对?”
陶乐纳闷:“我有说过这样的话吗?”
“有!以前经常说!”
陶乐不信:“具体地点、具体时间?”
“床上!说过3675次!”
陶乐:“……”
顾烨松补充:“也说过喜欢我,2512次。”
陶乐:“……”怪精确的,但“床上的话怎么能算数,而且就算我说了,也不是说喜欢你们,别瞎说,概念不一样,我当时说的是喜欢你们的屌,懂吗?”
顾烨松有理有据,一一列举:“可你也喜欢我的脸和身材,喜欢看电视的时候玩我的手,喜欢听我压低放轻声音讲话,喜欢……”
陶乐恼羞成怒,“闭嘴吧你,要做就做,不做我睡了,烦死了。”
顾烨林连忙凑过来亲,“做做做,这次我慢点轻点,乐乐多说说喜欢我,嗯?好不好?”
“不唔”
一听见‘不’开头,顾烨林立马堵住了陶乐的嘴,他太清楚陶乐的喜好了,只是接吻就能把人亲的迷迷糊糊的。
慢吞吞的做爱更磨人。
陶乐抖着腰肢翘起屁股,试图让深埋进两口淫穴的肉棍抽出来一点,但穴肉咬的太紧了,稍微一动,穴腔媚肉就能感受到明显的牵拉感,湿濡柔软的媚穴对性器摩擦的快感最是敏锐,更别提深处的淫心了,宫颈口的嫩肉根本受不了被冠状沟刮肏,肠穴的结肠腔也咬得很紧,抬一下屁股整个人都忍不住发抖。
“太深了、太……呃呜……!”
软的一塌糊涂的腰支撑不了太久,内腔刚艰难地吐出龟头,转眼又被掐着腰坐回去,前后又一次被一同贯穿到底,陶乐尖叫着潮吹喷水,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腰肢拱动,腿根抖颤,肉穴穴缝射出的水液弄脏床单。
夹在中间的青年看似娇小脆弱,挟制住他的两个人都身强力壮的,打桩机似的不停侵略灌注。
但实际上,疯狂汲取不断索求的不是青年的淫穴蜜腔,而是顾烨松顾烨林空荡荡的心脏。
顾烨松还在锲而不舍地哄着陶乐多说点好听的软话,陶乐死活不说,直到狗男人折腾得太久他受不了,尿都尿不出来了,两口穴肿的发疼,哭着不想再做了,瘪着嘴浅浅亲啄男人们的嘴唇,亲一下说一句‘喜欢’,就这兄弟俩还不满意,要加上明确的宾语,喜欢谁,喜欢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