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间大半的地方,沈枝脚踮地都快抽筋了,默默抱着对奶儿,往花洒那处蹭了蹭。

手鞠了捧热水往自个身上泼,一双眼止不住地往于屹手里的动作瞟。

只一眼,急得要跳脚:“你轻点儿呀!”

脆弱的一小撮布,控在于屹手里像条飘摇在暴风雨中的小舟,舷帆都挣脱到了即将崩裂的临界点,桅杆几乎折断。

再施几分力道,便救不回来了。

沈枝瞧得胆战心惊,细细想了想自己先前出来那会儿

饱餐一顿的饕餮眉眼滋润得餍足,瞧不出丁点儿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