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找个医生来看看?”
沈枝眼前叠着黑,腰眼都跟着发麻,慌乱地自己伸手去捂肚子,摸到往日里平坦的腹部,于屹的鸡巴深入打桩,汁水捣成白沫,腿心间泥泞不堪,积攒成一滩边“啪”一下顺着倒立摇晃的动作往后淌,不少都糊在了后穴上。
她难受,自己毫无章法地抠。
于屹咬牙操了几下重的,顺着沈枝的心意,去刮糊在后穴上的精。
摸了两下,收拾地差不多了。指尖沾着点白沫子,控制不住地往里头钻,前面还可着劲儿的欺负,后头又插了一小段指节进去,两边空着节奏一起插,同时抽出来又捣进去。
前后都被玩得大开,乳鸽似的奶团痉挛着抖,好半天才想起来回复武继明:“…不用…”
比之前的声音,还要小几分。
“阿普的事儿,我听说了。”武继明还是没走,语气温和:“你别难过,也别太放在心上。”
“毕竟这里,迟早是要离开的。”
于屹手一抖,后穴插着的指节又进了几分。
他无声地冷笑,曲起指节往肿高的阴蒂上不轻不重地弹两下。
不痛,但是整个穴都酥麻了。
沈枝脑子一蒙,尖叫声全部捂在了嗓子眼儿里,哆嗦着激出一小股透明的水。
好像…被欺负…尿了。
她彻底软了,失神地盯着象屋的天花板。
于屹等着人缓劲儿,外头的武继明又烦了几句“那我不打扰了,你好好休息”之类的话,都被浸在情欲里的二人忽略,自讨没趣地走了。
脚步声走远,于屹把沈枝捞回来,贴着嘴角亲了亲:“是不是重了点儿?”
沈枝有些头晕,无意识地抓了抓男人的后背。
“可是我还没射出来。”
于屹架着人,揽着贴到胸口抱好,又压回到床上。
标准的传教士姿势,女孩两条细腿儿盘在他腰间无力地晃,捅进肚子里的粗物将子宫口都肏开了。
他盯着沈枝被操得失神涣散的眼,稳稳发力koukou号~2.ff30.20.69.43.0
象屋给保育员准备的床,不过是一张只够容纳一人,侧边拧着螺丝的木板。
它像一条在风雨中被凌虐得桅杆折倒的小船,坚持了大半日。
吱噶。
吱噶。
轰然倒地。
床塌了。
于屹眼疾手快地和沈枝掉换了位置,自己跌垫在下面,面色阴沉地看着自己明显受到惊吓的小兄弟。
软得从穴里滑出来了。
沈枝眼角湿润着点泪,也同样吓得不轻,手撑着地往后退了一把
脚踝被滚烫的掌心捉住了。
“去哪儿?”
又硬了,插哪个洞?(h)
又硬了,插哪个洞?(h)
虽然不敢明说,但沈枝的眼神分明在那张委屈躺倒的木板上停顿了几秒,又莫名往于屹下身瞥了一眼,再烫到般移开
她受惊地将一声嗝儿都噎在了嗓子眼儿里,两丘雪乳随着加重的呼吸抖了两下,作出逃跑姿势的胯骨侧边支着凸起,腰线盈盈一握。
“床坏了。”
鲁莽的始作俑者不在意地“嗯”了声:“回头劈了送去烧火。”
他把人拉回来,舔了舔后颈,换来一阵颤栗。
“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
于屹垂眸,原本安静蛰伏在腿间密丛耻毛里的兄弟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昂首挺胸,充血变化得粗长起勃。
女孩咬着牙小声地叫:“你不是…不是…”
“没有。”于屹抱着她,把人抵在墙上,强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