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干嘛呢?”

“吃奶呢吧?”

“行不行啊半天了还没肏呢?”

沈枝被玩得神智都发飘了,好半会胸前被玩得狼狈的两团才从男人嘴里解脱。

“舌头伸出来。”

是在…跟她说话吗?

动作慢了,腮帮子被捏得又是一痛,小舌乖巧地龟缩在里面,被舔吻出来重重地吮。

眼泪鼻涕狼狈地糊了一脸,是刺激的也是怕的,于屹手重地抹了一把,蹙着眉尽数擦在了她胸乳上。

大手顺着向下,隔着衣物抓握了几把臀,揪住顶着自己腰腹的拉链锁扣“呲”的一声,细长白直的两条腿光溜溜的就露了出来。

于屹的手刚摸上小裤,沈枝惊叫着双腿紧并,瞬间就把男人的手夹在了那要命的地方。

“松开。”

没动。

他也不急,含着她白嫩的耳垂发出一声上扬的音:“不松开,是想让我把外面的都叫进来?”

沈枝“哗”的一下眼泪都涌出来了,黑白分明的眼睛里藏着恨意,颤巍着分开了腿儿。

不安分的中指隔着内裤薄薄的一层底布,按在了她肉穴的缝隙上,其中的软和热清晰地撩拨起身下硬物兴奋的情绪,于屹忍得后槽牙都疼了

她还在哭。

男人滚烫的唇舌含着沈枝的,最后吮了两下,忍耐地握着人的腰扔到了床上。

她以为今天是逃不掉了,整个人都在颤。

意料之中的身躯很快压下来,那双惊恐的眼睛逃避般的紧紧闭上。

然而,于屹只是越过她,去够床头的那把枪。

“不许穿衣服。我很快回来。”

那扇还残留着沈枝体温的木门打开又快速关上。凌乱的脚步声,拳拳到肉的打斗声,已经谁落在下风、呼出惨烈的求救。

女孩蜷缩在床头,伸手捂住了双耳。

她很听话,衣服还松散地挂在身上,维持着被人欺辱的模样,也不敢重新穿好。

细腻的臀肉紧贴着的,是她刚刚从于屹身上偷来的军刀。

期待在黑暗中,反杀囚禁你的主人吗?

没人见过于屹的身手。

他们只知道,眼前的中国男人,是上头那位从西部走廊的格鲁梅蒂河捡回来的。

那时正值东非动物大迁徙,格鲁梅蒂河又常年是狮子,猎豹,花豹,斑鬣狗,鳄鱼等掠食动物饮水之地,任何人在那里都讨不得好。

被救回来的于屹一身都挂了彩,腹部是深可见骨的爪痕,泊泊献血几乎将他整个人都淹在了里面。只有那双笼在湿发下的眼睛,阴翳凶狠,像一头狼。

雇佣兵里都是狠角色,最不缺硬骨头,也最烦硬骨头。

“一个废人而已,也配用那种眼神看我。”当时说这话的人,只带了把匕首夜潜入室,笑称要将这头小狼崽子的眼睛给挖出来。

再后来,那把匕首被身子还没好利索的于屹插进了挑衅者的嘴里,利刃钻进去搅和一番,挑着血舌丢进了雇佣兵的院子里。

拎着把沙哑的嗓子:“谁要来,便光明正大的来。”

上头那位偶尔也会来看货,听人说了此事,反而笑得满脸愉悦:“这小子…我遇到他那会儿,正巧有一群斑鬣狗围着打算攻他后路…”

非洲二哥什么德行大家都清楚,跟捡了于屹的笑话听一般乐了许久

“于屹他,徒手掐断了其中一只鬣狗的脖子。”

这得是什么样恐怖的存在?

而现在,本该芙蓉帐暖享受春宵的男人一手扣动扳机,将三人全部堵在楼道里,嘴角扬起危险的弧度:“很好听?”

“我有没有说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