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又好笑,牙抵着舌尖,压制住了那么一会儿把人压在镜子上往死里操的念头。
“好好说话。”
沈枝半天憋出个鼻涕泡:“王八蛋…我手疼…”
裙子…进去了(h)800珠加更
男人一瞬间有些错愕。
对方颤抖着的眼睫是乱振的蝴蝶翅膀,她欲盖弥彰地半闭着目,藏住了眼底的意乱情迷
但声音不会骗人。
像粘稠的蜜,作股往于屹心里淌。
他不再只是会施暴的凶徒,是她漂浮欲海中,伸手唯一能拽住的浮木。
快乐和痛苦,快感和眼泪,都由他提供。
心底刻意维持稳定的天平缓缓向她那一端倾斜了几分,于屹放轻了手上的动作,托着那微微凸起的刺青处,忽略俏皮的黄鹂嘲笑他的虔诚狼狈:“是这里疼?”
唇沿着勾勒的线条轻啄,和眼下完全有失公允的性爱完全相反的态度,沈枝圆眼震惊地半睁着,刚反问出个“你”字。
那亲着腕子的唇上移,带着侵略气息的吻落下,把人掰过来亲还不够,性器抽出,改换面对面的姿势,将女孩的裸背重重抵上冰冷的镜面。
一手掐着鼻尖,逼迫她将所有呼吸交给唇舌,他再将一口一口相度,呼吸间都带着拼命汲取氧气的香甜。
真的是亲得沈枝心尖儿都在抖。
光是一个深吻,身子都软了大半,全靠于屹撑着勉强站稳在对方的军靴上,两股微颤,大腿肉直哆嗦,腿心间蜜液粘稠成线状的丝,直到再也兜不住,“啪”一下溅到地面,形成一个有些浪荡的圆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