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
男人高高在上地戏谑她的狼狈,衔在齿间欣赏她跌入泥潭的狼狈。他喜欢看沈枝被欺负到无助,偏偏只能依赖自己的样子。那一小方窗户是她唯一能窥见自由的机会,脚踝上同样套上了一串挣不开的枷锁,无形的、来自他。
现在,轮到自己了。
于屹在黑暗中睁开眼
窗外的月色柔柔地洒进来,是房间里唯一的一捧亮光。
它落在男人的指尖,顽皮跳跃。
只可惜这一抹月亮,和沈枝当初被囚在黑市里抬头看见的,再也不是同一个了。
日新月异,变动不居。
我的确认识于屹。
我的确认识于屹。
因为前一天熬夜久了,翌日,沈枝一直睡到日上三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