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靳松支使着饲养员开了阿宝的圈门:“它来到基地,并不是因为生病或者受伤,而是太调皮捣蛋了。三年前,阿宝自闯入了普洱市城区,进入城市之后,它似乎喜欢上了逛街,每天下午一开市它就进城,专门往人多的街上散步。”

“阿宝的行为严重威胁了当地群众的生命和财产安全,打乱了城市的社会秩序,最终经相关部门批准,由当地派出工作人员将阿宝麻醉,送到我们救助中心进行收容教育、行为矫治。”

“喏。”靳松指着粗壮的钢栏上凹陷的几处:“这是阿宝刚来的时候撞凹进去的,它两根漂亮的象牙也被撞得豁开了个口子。”

他耸了耸肩,轻飘飘附赠了一则好心警告:“安全起见,还是离这头象远些好。”

于屹微挑着眉:“原来是这样。”

说话的功夫,阿宝已经由一旁候着的饲养员牵出来了,象鼻搭着对方肩,缩短着脖子,缓步往外走。

垂下的象眼遮掩住流露的恐惧,一声不吭。

“不好意思,该到点去象谷进行野化训练了。”靳松看了眼时间,朝于屹做了个“请”的手势:“失陪。”

于屹让了条道儿出来,在cites经过时,不轻不重地挨着象屁股来了一下。

用只有他俩能听到的声音嘱咐:“自己小心。”

*

野化训练除却午间投喂、进食、休息以外,一直持续到傍晚五点左右结束。

撇开受了伤处于休养阶段的象,其余的象几乎是倾巢而出。

于屹明晃晃地当着一众工作人员的面闲逛了半日,最后门一关,继续倒时差去了。

靳松从象谷里回来的时候,先是回了趟员工宿舍。呷着热茶的门卫大爷正在听曲儿,别在腰间的小收音机刚唱到一句“在长安是你夸大话,为什么事到如今耍奸猾。”窗户突然被人敲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