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没指望得到回应,男人在交待完后利落转身,掌心忽地被塞进一个软物。
一瞬间几乎有些错愕了,眼珠不眨地盯着掌心的柔荑:“…”
“外面…出什么事儿了?”
“没什么。”于屹的手反过来攥着她的,捏着手指送回去。那双似笑非笑的眸子似乎看透了一切,揉着沈枝腕子上的纹身,直到那处发烫:“不该你想的事,别管。”
走之前,他顺道揣走了沈枝的手机。
“有没有什么想吃的?鳄鱼肉?鸵鸟肉?火鸡肉还是牛羊五花?或者想吃烤鱼?回来的时候给你带。”
一想到这人即将有可能做的事,沈枝脸色就阵阵发白。
“不用了。”
“那就鳄鱼肉吧,肥嫩。”于屹掂了一把面前人的奶子,意有所指:“多吃肉,才能长力气。”
…
窗外,越野车发动的轰鸣携着猎犬示威般吠叫声逐渐跑远。
他们走得急,安顿好女孩的于屹几乎是最后一个上的车,隔着透黑的车窗与站在三楼窗前的沈枝对视。
她理应是看不见自己的,只能望着驶向郊外的越野发愣出神。
直到窗边的人影因距离的拉远缩小成芝麻大的点儿,男人才收回眼神,操着一口流利的斯瓦希里语问车里:“小象找到了吗?”
“找到了。老东西把它就藏在了东察沃附近的山洞里。”扣扣qun:11~65~24~28~5
前面开车的是个内罗毕人,他偏头看了看车后激动得涎水都快流下来的猎犬,语气难掩振奋:“今天又能干一票大的喽。”
你是在,逃跑吗?
对比他的兴奋,后排的于屹多少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方向盘急打右转,前排的内罗毕小哥借着车镜觑了眼男人有些阴沉的脸色。
“于,怎么了?”
“没事…”于屹捏了捏眉心,语气听不出喜怒:“走得太急了。鸟笼子没关好,在想鸟儿会不会飞出来?”
“呦,你还有这兴致啊?什么鸟啊?”
窝在怀里小巧的一只,心思活络会算计人,被肏狠了声音又好听。
“黄莺吧。”
“那要是飞走了,的确怪可惜的。”
正说着,一头角马突然冲进公路,越野车急刹打滑,车上几人都没忍住骂了句脏话。
只有于屹一直稳坐着,手从兜里掏出一款明显是女用的手机,就着不多的电量,眼珠子跟着屏保上笑得开怀的女孩照片转。
“这天一共就这么大,她能飞到哪儿去?”
飞到哪儿了都能给她捉回来,把左右两边翅膀子给折了,拔成没毛的鸡,只能求着他庇护。
用浓重的气息,带着强横、野蛮和极端的侵略性,逼着她雌伏,祈求自己侵入。
这么一想,心都痒了。
“开快点。”
男人走后,沈枝抱遮着胸,勉力合了合腿心。偏过脸不去看那乌糟一团,混着淫水、精、处子血、眼泪和汗水的床。尽力昂着修长的颈子把头伸长,呆楞地看了会儿窗外。
鼻子凑近漏了点风的窗户缝儿,尽力把满室的淫靡味道,自己周身缠裹的男人气息抛在脑后。
风?
被折磨得有些混沌的大脑恢复了一瞬间清明,视线顺着钻着风的缝儿向上爬,终于捕捉了藏在一枚藏在暗处的窗户栓。
没有封窗的三楼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自由的可能性。
沈枝脚踩着自己原先那套被蛮力撕毁的衣服,好容易在床下找到暗扣都崩了两个的胸衣,勉强凑活套上。又半个身子都钻进了男人空着大半的衣橱他的衣服太少,于她来说又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