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的每个动作在他眼里都仿佛慢一拍,轻轻松松便能以毫厘之差错开,再礼尚往来象征性地回一下,这般耐心和师尊缠斗一番,更加高兴了。

梦魔斜睨他:“呦,你这是喂招呢还是调戏呢,老夫算长见识了。”

洛冰河心里高兴也不理梦魔。

如此这般几个来回后,沈清秋脸黑了,他猛地发力朝洛冰河袭去。

洛冰河想到什么,虚接一招,沈清秋用力过度,直接朝前栽倒。

洛冰河躲也不躲,任由沈清秋咚地一声,砸到他怀里。声音带笑:“这招可是师尊亲自教我的,力道需有收有放,最忌下盘不稳,为何自己反倒忘了?”

沈清秋还未反击,洛冰河的手沿着他脊背线条一路滑下。

沈清秋咬牙道:“洛冰河!”

洛冰河愉悦更甚,又拽下一段白衣残片:“我看见师尊身上穿着这件衣服,心中十分不快,还是撕干净了好。”

“你要是讨厌我,倒也不用和这件衣服过不去,况且这件是公仪萧的。”

洛冰河沉了脸色:“师尊才是真的讨厌我,一件衣服也非要和我划清界限。”

闻言,沈清秋神色变幻莫测,洛冰河道:“师尊在想什么?”他凉凉道,“如果是公仪萧,奉劝师尊,不必再想他了。”

一股不祥之感油然而生,沈清秋沉声道:“……公仪萧怎么了?”

洛冰河还未说话,突然一阵锐痛袭上脑子,犹如无数根粗针扎进去翻搅。一柄古朴而黑沉的长剑幻影浮现眼前,剑身震颤嗡鸣,黑光大盛,洛冰河紧皱着眉,头疼欲裂。

身边的无脸人们开始躁动起来,以他为中心,慢慢聚拢,挤向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