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弋棠在某段时间里彻底丧失了反应能力。
“有回我跟他喝酒,他喝醉了以后,跟我讲了不少关于你的事。我一开始都还不敢信。”
“毕竟双性人这种事,真的很少见啊。”
“差点被自己继父侵犯的时候,你是怎么想的啊?”
“你放心,我没有恶意,也不会传播你的隐私。”
“过会儿咱们睡一个帐篷吧,我就是太好奇了,你底下真的多长了东西吗?我想见识一下。”
声音压得很低,语气几乎是正常,是周围人丝毫察觉不出破绽的情境,但沈弋棠站在原地,握着支架的手指压抑不住地颤抖起来,几乎已经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呼吸。
他特意考了跟家乡距离很远的大学,逃一样离开了那个发生过噩梦的地方,就算是节假日也不回去,甚至是寒暑假都会申请留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