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上攀动,有一滴还缓缓渗进了衣领子里,被里面的红绳一吸,便让那绳子红得越发深了,陆缱的眸色暗了暗,不知不觉间她的嗓子开始发渴:“…你这般不愿开口,可有什么是我听不得的?”

姜兮月哪晓得陆缱正在忍着不去舔她颈间的汗,她尚自负隅顽抗地闭眼娥吟,企图用一道道春叫声含混过关,只见得陆缱鼻翼翕动,忽地垂首含在了她的喉头正中,隔着皮肉将她的呻吟混着汗珠吞吃入肚。

敏感脆弱之处被掌控于他人口齿之间,身体的本能瞬间激得姜兮月背脊绷紧,她呜咽一声,双臂牢牢攀附在陆缱背上。

陆缱跟着一把将之放倒,令其整个背部都压在箱子上面,这两人正要压着箱子大干特干,却听到外面传来一道少年之声:“这院子是账房所在之处,表姐,我们还是不要进去为好吧。”

姜兮月蓦地一惊,正在情热的身子都跟着僵了,陆缱可能还听不出,但她就与这声音主人住在一个府里头,自然认得那是自己的弟弟,更悚人的是听这话音梁幼陶也跟了过来,亲弟与对头就隔了一个门站在院外,这让正被插穴撸棒的姜兮月如何不怕。

她这副老鼠见了猫似的反应令陆缱眉头一皱,牙齿故意在含着的软骨上轻轻一咬,手底下却是狠狠贯穿了僵着的小穴。

姜兮月呜了一声立马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她此刻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被外面的人发觉了自己在里面干着见不得人的勾当,是以只能死命夹紧了穴肉,企图阻拦里面的手指把自己继续肏出动静。

陆缱却是不体谅她的,即使进出艰难她也依旧在穴道里活动着中指,并且不忘照顾前头的肉棒,她从姜兮月的颈子上抬起唇,凑到对方口旁轻声道:“他们还没进院子,莫太担心。”

因着紧张,穴道里异物滑动的触感愈加清晰,姜兮月拧紧了身子,要不是担心一张口就泄出呻吟声,她定是要与陆缱吵的,就这几步路的小院,哪里拦得住梁幼陶那个嚣张女人!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姜兮月脑内话音刚落,便听得外面梁幼陶悠然说道:“本郡主亲自上门祝贺,小吼儿却避而不见,这番作为可是失了姨丈家的体面,若不把她翻找出来教导一二,岂不显得我这个做姐姐的也跟着失了职?”

“可那到底是人家的账房库房……”姜玉独显然不是个能说会道的,只能嗫嗫地劝着表姐,让她莫要擅闯。

萱城郡主连跋扈的姜兮月都压得住,一个整日里被二姐欺压的姜玉独自然更拦她不住,说话间萱城郡主就踏步入了院子,姜兮月心里急得都要冒火了,这两个屋头一个挂着锁一个没挂锁,梁幼陶一定是猜到了她究竟躲在哪里,直奔着她来找呢。

姜兮月慌急地开始推陆缱,要她赶紧把手指抽出来,紧急关头却有另一个声音在外拦住了萱城郡主。

“未经主人允许擅自翻找房屋,郡主此举不妥吧。”竟是潘靖元也跟了过来。

听得院里面人越来越多,姜兮月脖后面的汗毛都悚然起立,她越发急了去推陆缱,然而陆缱竟不为所动地继续抽送手指,对着她焦急的脸色挑眉轻笑:“我便是抽出来,以你这样子就能见人了?”

说罢她捏了捏手中昂然硬挺的棒子,这玩意儿因着小穴在吃手指,居然只让吓软了一瞬,眨眼间就重又一柱擎天了,陆缱便是笑她即使被自己放过了,裤裆里支着个帐篷也是没法开门见人的。

耳听得潘靖元与萱城郡主理论起来,陆缱捡着空隙与姜兮月悄声道:“不如这样,你把那名字交代清楚,我就速速给你痛快,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