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被突然出现的梁幼陶给惹毛了,一时情急之下居然都顾不得去盯着潘靖元了,只想着赶紧躲到一个梁幼陶找不到的地方,等那瘟神走了后再冒头。

园子里和花厅中都摆了席面,用来做讲堂的几处厅堂更是人来人往去不得,不得已,姜兮月摸去了当库房的屋子,这屋子因着是个重要所在,又加之与账房连在一起,因此在一个独立小院之中,此时两个屋子的门上都落着大锁,但姜兮月三天两头就爱往文社这边倒腾东西,是以那库房的钥匙就在她身上。

她“喀嚓”一声开了锁,溜身钻了进去,只是还没等她从里合上房门,外面就闪进来一个白影子,压着她抵在了进门后的一口大箱子上。

姜兮月吓得尖叫冒出口,却又被一只手堵了回来,陆缱似笑非笑地在咫尺处望着她:“小吼儿?”

姜兮月砰砰乱跳的心又咯噔了一声,她在陆缱移开手掌后咽了咽嗓子:“你听见了?”

陆缱依旧笑得瞧不出喜怒:“我又不聋,自然全都听得到。”

她耳朵为何这般尖,这是姜兮月头一个冒出来的念头,紧接着她便面红耳赤起来,陆缱都听见了,那她岂不是也看见了自己被人拎着耳朵的丢人样子,哎呀这可让自己今后面子往哪搁呀。

“你、你可别误会,我才不是怕她呢!”姜兮月强撑着嘴硬道,“是我娘平素教导了我们几个要兄恭弟友,我才让着她的!”

便听得陆缱呵呵笑了笑,俯过来揉捏着她被拎过的耳尖,樱色的薄唇压至她的唇畔,仿似要亲吻一般地说道:“姜兮月,那个词叫作兄友弟恭。”

“…!”姜兮月这下彻底涨红了脸,她刚要开口强辩,陆缱的唇就压实了上来,她摩挲着姜兮月的唇瓣,把她所有的话都压回肚里,等姜兮月开始嘤咛着探出舌尖了,才将自己的舌接了过去,勾挑着对方的舌尖一路纠缠回姜兮月口中。

她这一番突如其来的缠吻将姜兮月亲得脑袋晕晕乎乎,胯底下早已支起了小旗,硬硬地顶在陆缱大腿上。

却说分明上次陆缱去了趟别院是把肉棒给捎回来了的,为何如今那东西又回到了姜兮月的身上呢。

原来是姜兮月那个色中饿鬼,从那回到八月二十这整整二十来天里,她几乎日日都与陆缱泡在一起,虽说是为了准备文社诸人都忙得脚打后脑勺,但这么长的时间里,总也得有那么几回让她能寻到空隙将陆缱拖至床上去,是以这两人忙归忙,但也没耽误了厮混。

陆缱的书房自不必说,那张书案子上早浸满了两人的各类淫水,还有姜兮月的别院屋子里,床帐子当然是换了又换,还有那窗户前的白墙上也被白花花的精液射上去过,要不是干了后的印记确实不显,陆缱都要让姜兮月把那块墙皮撬了重新抹灰了。

所以来来去去的,到了今日那肉棒正巧安在姜兮月的双腿之间,她这人跟柳下惠那是半点关系都不沾的,兴致一起便不管这里是文社,宅子里几乎装了小半个京城中的权贵,一双手上面在陆缱胸前游走,下面的就摸去了令其色授魂与的桃花源。

从旁却伸来一臂将她手擒住,陆缱结束了长吻,舌尖牵着银丝退出来,姜兮月不解地追上去,被她竖指按住了唇片:“我今日在来葵水,可由不得你折腾了。”

短短两句话却如晴天霹雳霹在姜兮月脑海,啊?陆缱竟也会来葵水么?不,不是这个,她来葵水倒也无妨,只是为何偏偏却要挑今天,要挑她肉棒精神抖擞的当下,这陆缱好生可恶,明知自个不能被肏了,还偏要来撩拨她,看她憋着一肚子火泻不出这人就高兴了,坏人,哼!

陆缱却是细细地舔上了她的耳廓,那只耳朵方才就被她一直揉着,耳尖都已经给揉红了,陆缱边舔边用牙齿轻咬,弄得姜兮月整只耳朵都湿漉漉的,抵在箱沿子上的腰杆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