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不是醉了后就觉得时间过得格外漫长,陆缱只觉那插在穴间的粗肉棒怎地那般不知疲倦,又硬又热地入个没完,偏巧她这会身子里又敏感到超出寻常,姜兮月每入一下,穴里的千百道褶皱都将被碾过的滋味反馈到她脑间,弄得陆缱直欲死又欲生,只能反复躬抬着腰背,丢了一回又一回。
浓滚的花液一波接一波浇灌到肉棒头上,到了后来连姜兮月都察出异样来,她一边摆腰直入直出着水响小穴,一边喘得上气不接下气还偏要问陆缱道:“哈…嗯…难不成…你其实…酒量差得要命?”
陆缱又怎会愿意承认,可她嘴上不理,身子这副娇软无力的模样,却也是不打自招了,姜兮月见她只咬了唇,却关不住里面的嗯吟,便觉得纵使以后会被陆缱压着算总账亦是无妨了。
她又攒起一股劲朝那穴里猛夯,抱着的陆缱大腿贴搂在怀间,腿内侧的细腻皮肤摁压着她一只乳儿,随着身子撞肏那上面的乳珠也磨着腿肉,姜兮月能感到架在肩膀后头的陆缱小腿被她撞得不住晃颤,她潜声咬牙闷肏了四五十下,等到一股阴精又浇上龟头时,却蓦地拔出了肉棒。
姜兮月气喘如牛地撸送肉棒,沾满花液的性器数度滑得她险些脱手,她依旧是坐在陆缱的一条腿上的,却早早地把马眼对准了旁边的帐子,等到精液从棒根下涌出,姜兮月攥持着肉棒将那一道道白液尽数打在了水红幔帐上。
先前在花谢楼里吃了亏,姜兮月可不会再大意到让肏到一半的陆缱长出肉棒来了。
她射了后捏着肉棒看回到陆缱那边,见那人已然是半睁着眼,一副下一瞬就要累极睡去的模样,姜兮月也被疲倦袭上了全身,她从中午就开始喝酒,虽然没陆缱喝得急,却也喝下了不少,再加上方才一通忙活,自然也不能精神到哪里去,她就扯起身上半挂着的红衣裳,在龟头上仔细擦了擦,甚至连包皮都扯开将里面的白液给拭干净了,这才扶着半软半硬的性器重新抵到了小穴上面,满穴的水加上甬道早已被肏开了,小了两圈的肉棒很容易就又滑了进去。
瞧着自己的下面又与陆缱连在了一起,姜兮月这才放下架着的陆缱那条腿,她往前趴倒在陆缱身上,将两人沾满汗的身子贴在一起,再次动动腰,确定肉棒不会凭空被收走后,才昏昏然地睡了过去。
这一觉陆缱睡得既昏沉又别扭,首先是身子里面塞了根外物,她又没这般夹着肉棒睡过去的经历,自然不会感到适应,其次便是热,今日的空气本就沉闷,她又喝多了酒,身上更是叠了一个同样喝过酒的人,那人的躯体就跟个肉棉被一样,大热天的捂得陆缱身上就没停过冒汗。
陆缱在睡梦中热极渴极,湿黏的脖子贴在床缎子上时不时扭动,她也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的压力骤然一轻,插在穴里面的棒物也随之撤离,陆缱鼻中轻浅哼出道气音,唇片张翕喃喃着要水。
床上的另一个人应该是听到了,陆缱脑中像是被塞了湿棉花一样听着她在房中翻动,叮叮咣咣地甚是聒耳,她终于是被这凿脑袋的动静给弄得抬起了千斤重的眼帘,不清明的视线中一个白花花的影子晃回了床榻边,陆缱的脑袋随之被垫高了寸许,她听见这个没穿衣服的人对她说着:“找不到水,你就用这个代替着喝了吧。”
陆缱那会儿只能算是半醒,竟然都没听出不对来,她就着瓷杯将里面的液体小口小口地咽下,那液体初入嘴中只觉香醇,等待流进了胃袋里,点点的热劲被激发出来,往四肢百骸扩散出去,才知其中的厉害。
陆缱喝到半杯时才发现姜兮月给自己喂的是酒,她找回了一瞬间清明抬头气道:“你居然还灌我酒!”
相比着她,姜兮月的状况就好多了,她连日饮酒想必也是饮出了一定的耐性,这会儿睡了一觉醉劲就去了大半,低头瞧着陆缱的杏眸里全是狡黠:“可是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