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触到前头的冰块,新放入的冰块因为穴里的温度早被吸跑了大半,融化得极慢,它默默地散发着寒气在穴腔内游移,回回亲上龟头时都能冰得大肉头一激灵,马眼缩了又缩。
陆缱轻启了唇缝抽气嘶喘,因着冰块的刺激同时也因为顾忌着不能将冰块给肏进子宫里,她没有回回尽根入底,而是留着寸许的棒身在外面,可此番肏穴从肉棒上传来的舒爽一点都不比着宫交差分毫,光是肉棒没进的这个冰凉穴窟就能激得她脑后的皮肤阵阵发麻,更别说眼底下的视觉刺激了,那平时一肏穴就红得仿若瓜瓤的穴肉,此次由于含了冰,竟少了些许血红,被冻得粉粉嫩嫩的嫩肉夹含着肉棒,在抽插间翻进翻出,闪着和肉棒上一样的冰凉水光。
穴肉都被冻得失了色,插在里面进出的性器自然也不能幸免,平日里深红丑怪的肉棍子这会也漂亮起来,虽不至于如穴缝里的颜色来得粉嫩,但也透出一种瑰粉来,再加上涂了水液,肉柱通体都泛出一种晶莹光泽的润感来,倒是与那质地稍深些的芙蓉玉有三分相似。
如此一来,便真有些应了“冰壶玉尺”这四个字,陆缱呼吸乱了节拍,她一面责怪着这些古人为了点床笫之事就污毁成语,一面加急了挺送腰臀,将咕叽作响的肉冰壶插得泽国泛滥,两片粉嫩花瓣夹着玉尺抽搐抖簌。
小穴里虽然收得紧,但到底有个大肉物在其间活动,少不得抽拔时就将里面的水液带出来一些,这些混了不下两种液体的水逐渐在穴口外堆积,因着朝上的姿势不能下落,便在几百余的抽干中蓄积成了一汪浅洼,最终还是经不住肉体晃动,在一次肉棒的拔出间蓦地溃堤,顺着穴下面的臀缝汩汩而下。
流水滑过股间的触感让姜兮月不住犯痒,她脚趾间不由得蜷缩起来,久久伸展不平,而股沟间还藏着另一处小洞眼,水从它上面趟过激得这暗粉小圆不住收缩,一颤一颤间竟吃下了好几口溪水,这就更让姜兮月觉得麻痒了,等痒意叠加到承不住的时候,前面的小穴猝然一紧,居然突兀地绞住肉棒独自登顶了。
陆缱被闭塞的穴道猛然夹住,只觉得一波热流冲进了凉水中,混在一起浇打在她肉棒之上,底下的姜兮月双臂死抓着扶手,自己绷紧了腰腹弹起臀部,将阴户可劲抵在陆缱的耻丘上面,因着她自个顶上来,肉棒整根埋进了穴里面,粗长的棒身横贯穴道,圆硕的龟头顶着少了几圈的冰块钉上了花心,冰凉的硬块瞬时压着花心深陷进软肉里,花心哪受得了这个刺激,正在高潮中的腔道马上就被二次抬到了巅峰。
姜兮月几乎是面目扭曲地度过了双重浪潮,等从浪顶上下来后,她浑身再没一丝力气,如同抽干了魂魄一般摔回椅背,瘫到连手指尖都不会动了,唯剩下一张嘴如离开水的鱼儿一样呼哧喘息。
至此陆缱才能重新动起来,她还差了那么点意思才到,反正姜兮月一时半会也不能动了,她干脆将手里的腿弯给放到了两旁,让扶手架着,自己则上身压进了椅子里,单手揉着一只白兔,另一侧将嘴附了上去,把之前未能吃尽兴的乳尖包在嘴中吸咬。
姜兮月是真没力气了,让陆缱重新玩上了乳儿她也只是从嘴里发出星点哼唧,陆缱就这样半趴在她身上,一边吃乳一边晃臀肏干着这副软绵绵的身子,可能是因着连洒两波情液,穴道里的水温了不少也黏了些许,随着快速抽插的肉棒在穴道内打旋冲刷,陆缱又插了将近百下,突然一阵提速耸动,将装死的姜兮月插得又发出了几声喘叫后,便顿住了身形,深抵着穴里的冰块咻咻射起精来。
好半会她才直起了腰,从忍不住又绷直脚背的姜兮月身子里抽出肉棒来,肉棒出来时还发出了“啵”地一声,然后混杂了白液的清流潺潺而出,突然“叮”地一声轻响,从穴孔里淌出了一粒晶莹剔透的硬物,随着流水掉在椅面上,定睛看去,这冰块比着塞进去时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