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别…别给我咬坏!”姜兮月从未被陆缱吃过乳儿,摸不准陆缱的喜好,生怕这人惦记着自己咬了她那么多回趁机来寻仇,不由得紧张到背都绷死了,可她惧怕着的痛楚没能降临,却只有一股麻爽夹硌着乳尖,原来陆缱正在用两排牙齿轻轻咬磨着发肿的乳粒,弄得道道电流从这颗肉樱桃上传遍至姜兮月全身。

陆缱只觉得穴里的那玩意儿虽没有前后抽插,但却在不停地胀大抽搐,棒子上躁动的脉搏压迫着肉壁,而深处巨硕的龟头正在强烈跳动,眼看着姜兮月就要没出息地泄出来了,陆缱心中却升起一丝犹疑,她也不知让姜兮月射得这般迅速到底好是不好,毕竟自个的穴里也被挑起了痒意,如若现在就把姜兮月的棒子给缴掉了,那她身子里面不就只得卡在不上不下的槛儿上了?

正是因着此般顾忌,陆缱才迟迟没有使出致命一击,她不紧不慢吃着姜兮月的乳儿与其上奶油,思忖着也许该给机会让姜兮月也动一动,身上的草包却突然从旁抓起一物塞到了陆缱的小衣之下,陆缱登时就被那把东西冰得一激灵,咬着乳尖的牙齿猛地一收阖,疼得姜兮月嗷得叫出了声。

原来是姜兮月不忿自己在陆缱跟前节节败退,她都还未开干呢怎可直接挑旗投降?也是人被逼到了点上脑子就灵光起来,她咿呀呻吟着时余光瞟见了食盒里的冰,霎时当年在娘亲压箱底的春宫图上看见过的一页画闪过了脑海,那图取名为“冰壶玉尺”,讲的却是男女间在床上用冰狎昵的景况。

于是她也便福至心灵抓起了一把冰块塞到了陆缱的小衣间,姜兮月本意是反将上陆缱一军,却没细想对方嘴里还衔着她的乳尖呢,被冰一激瞬间失了力道,也让她自己跟着被砸了脚,乳尖本就脆弱,姜兮月又是个分外娇气的,她痛得眼前一黑,双臂发软直接摔了下去,那涂满奶油的乳肉就全数压死在了陆缱脸上。

陆缱被堵得无法呼吸,脸上尽是黏滑奶油,亏得姜兮月神来一笔,她也用不着寻机放水了,因为她穴里的那根肉棒已经发软蔫细下去了。

脸上糊满奶油,怀里还揣着一大把冰,陆缱纵有十分的兴致,这会儿也跌得只剩下一分了,她吐出口里的肉粒,把姜兮月的身子推起来,拽起眼前晃荡的水红色小衣将脸给擦干净,便冷着面容让人下去。

姜兮月闯了祸且遭了报应,心知此次自己理亏,可陆缱要她下去她也是万万不能的,今日这根肉棒如此命运多牟,硬了三回都生生萎掉,若是不让它尽情发泄出来,姜兮月怕自己今后都得落得一个半道不举的下场。

是以她黏在陆缱身上,就算对方推也不肯把软下去的肉棒拔出来,许是年轻人到底恢复力强,两人推搡间那半软的肉棒在水穴里面摩擦了几个回合,竟又重新胀了起来。

陆缱也感受到了穴里面的变化,她依旧脸色发寒,让姜兮月速速滚下去,可姜兮月却仗着她穴里水未落急匆匆用着还未全硬的肉棒抽插起来,这一插陆缱更是来气,她胸前的那把冰被体温化去了不少,都已经开始淌水了,姜兮月不说为自个的鲁莽作反省,居然还有脸自顾自动起来。

可到底小穴里被插着,先前的欲望又还未散去,那肉棒只插了五六下就全硬起来,将穴里塞得满满当当,陆缱被姜兮月耍赖掐着腰肢,被迫岔着腿心接受肏撞,身子里的痒意却在方才经过耽搁后愈加强烈而清晰起来。

她咬了咬下唇,终究是放弃了将人给一脚踹开的念头,但陆缱却也不打算这么忍气吞声,她双手从后抓住了姜兮月的两瓣臀肉,揉搓了两下后,手指便探进了阴户中,在那朝上撅着的蜜裂中摩擦。

姜兮月挥舞着肉棒疾冲,私处在此时失守让她忍不住腰杆发抖,可她却没有就此放慢速度,而是一边用着前面在陆缱的花穴里驰骋,一边靠着陆缱的手指抚慰阴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