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当然是憋着。”陆缱对隔衣贴过来的肉棒无动于衷。

“啊?别啊,陆缱……”姜兮月拖长了声音,她就不信陆缱真没动念头,总不能刚才就自己一个人在那里瞎激动吧,姜兮月赖在陆缱身上不肯撒手,她眼瞧着陆缱不理自己,已经张手要去收拾蛋糕了,于是眼珠子一转,揽在陆缱腰上的贼手悄咪咪地往下面探去。

“哎呦!”这次她是结结实实挨了一记脑瓜崩,陆缱朝下蔑视着:“你的下次就是改成乱摸么?”

不再纵容着姜兮月,陆缱利落地将这个半点忙帮不上却老是捣乱的家伙轰出了烘烤房。

姜兮月偷鸡不成蚀把米,对着关起的房门气得直跺脚,结果她一转身却瞧见了个熟人。

常宝珠惊喜地站在院子里朝她招呼道:“真是巧啊二小姐,你也是等着吃糕的么?”

吃糕选手宝珠她带着主线来啦!话说陆满堂就是不行,明明是自己被大小姐看得心思浮动,还要借口惩罚酱酱酿酿人家。

第0077章 小气

姜兮月当即理了理裙子,还好身后站了个大活人把她吓得够呛,那支棱着蹭了陆缱半天的肉棒特有眼色地缩了回去,没让常宝珠在她身上看见异样。

常宝珠一向是自顾自的熟络,蹦蹦跶跶地就到了姜兮月跟前:“上次见面还是在我表哥那里吧,你那天走得太早,我都还没问你看了戏是如何想的呢,本来这戏刚排上时我就想请你去瞧了,是阿缱说要等戏班子演熟了才好叫你品鉴,不然没得惊喜,怎么样,你看得可还喜欢?”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姜兮月现在想起那日在北海郡王府里的事还隐隐心肝子疼,陆缱可真会气人,有话也不好好说,故意夹在戏里拐弯抹角地扯什么二人殊途,然后再与她讲那纨绔与戏子的鬼话,害她在家里自怨自艾了许多时日,都不知流了多少眼泪。

回忆起陆缱的混蛋,方才烘烤房里腻歪出的那点甜蜜霎时散去不少,姜兮月故意提高了嗓音,隔着门说给屋里的人听:“那戏啊,也就前面演得好看,一到了后面,哼,简直是乱七八糟,莫名又其妙!”

也不知陆缱听见了没,反正里面是没传出任何动静,倒是姜兮月移回了视线,才发现眼前的常宝珠似乎瞬间情绪低落了不少,连老是翘着的嘴角都弯垂了下去,颇有些遭受打击之感。

她眨眨眼,竟破天荒生出了丁点良心,觉着自己的话是不是说得有些重了,姜兮月可是少有能对谁起了歉疚心的,她不自在地清清嗓子,一时却想不出这种局面该如何应付,还是常宝珠重又挂起了笑:“哎呀我也觉得那尾收得不够好,二小姐瞧不过眼也是正常,哈哈…”

姜兮月立马顺坡下驴:“其实倒也没真那么不好,也就差了一点火候吧,我觉着你们若是能续上一出戏,让那侠女与千金殊途同归,就差不多能补上欠缺了。”

她那小心思一说出来,常宝珠就掩唇笑了起来,这次笑就没了刚才的那种勉强,咯咯清脆地宛如枝头的小雀,常宝珠想着姜二小姐果然一如既往地有趣,原来她只是不满侠女没能与千金在一起,倒真是耿直得可爱。

她心头松快,便打算寻那位“侠女”一起说说话:“话说阿缱她可是在这房内?”

见常宝珠似乎就要敲门,姜兮月想也没想就挡在了门前,笑话,陆缱的两条手臂都露在外面呢,她可不愿让旁人进去全给看去了:“陆缱她在做生辰糕点呢,这人脾气怪得很,嫌有人在会碍到她的事,方才我就是被赶出来的,你也干脆别进去了。”

常宝珠一听有理,也不觉得姜兮月说话冒犯,反倒拊掌赞同:“是了,我方才听说阿缱在做糕点,一时只想着赶过来尝尝,反倒忘了这些都是机密,确实不能随便进去看的,”她抓住姜兮月的手,“既如此二小姐就与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