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变成了高亢的尖吟。
眼前的皮肉通体雪白,因为情动而透着粉泽,腻软的胸脯挂满细碎汗珠,随着腰臀的上下颠动簌簌滚落,陆缱拍打着姜兮月的臀肉,听着她穴间淫水的黏腻声,忽然倾身俯了上去,这一动,将姜兮月的腿压得不得不往上贴在了身上,被紧紧夹在两人的腹间被迫承欢。
大家闺秀的阴户就这般全然敞着,任由暗红的肉棒在其内插进抽出,搅出一臀淫水。
约莫是这姿势进得更顺了,粗圆的肉棒挺得又深了寸许,姜兮月的处子穴心让龟头撑得酸胀,一双动人的杏目化为泪眼,她细眉微蹙,红唇抽气,不堪承欢的模样落入眼里,反倒更让人想要粗暴蹂躏这副娇软身子。
汗珠从陆缱鬓角垂落,姜兮月已经让肉棒顶得全身扒在了她的身上,细软的手臂从后紧箍着她的肩胛,腿间的小穴像是吸盘一般含着下身,两副女体间只隔着一片小衣互相厮磨,肌肤碰擦之处全数生火,陆缱再也克制不住,滚烫的喘息刮着她的喉咙从唇中呼出,紊乱又粗粝。
姜兮月还在耳边嗯啊叫喘,把陆缱体内的春毒催得不降反升,她想要交融,想要皮肉相贴,想要与身下的女子缠绵颠倒,想要两副身体干脆合在一起化为一滩温水。
陆缱颤抖着手臂,终是敌不过没顶席卷的欲念,死死勒住了姜兮月,她在这副女体上磨缠身子,手掌四处游走贪恋皮肤的柔软,她将她死命往自己身上揉,胯下性器不知疲倦抽插肉穴,插得穴口汁水淋漓。
姜兮月被肏得神智半失,她一面在陆缱光滑的背上抓挠,一面疯了般晃动腰胯,习惯了穴心的酸胀后,她竟开始主动提腰去撞,每撞一次她便浑身一哆嗦,穴肉抽搐着往里夹紧,那肉棒的头也让她夹得开始弹跳,姜兮月不知什么叫做登顶,她只知自己的身儿越发飘忽,连眼前的景象都蒙上了一层雾气。
便在此时,陆缱忽然一阵提速冲刺,她双手捧上姜兮月的两瓣臀,压着人腿心将肉枪舞出了幻影,姜兮月只觉得穴里的东西越涨越粗,她被塞得连绵高叫,指尖在陆缱背上凹陷泛白,正是爽快得快要一步登仙了,陆缱却倏地抽出了肉棒,那粗长的性器还挂满穴水,冒着热气的通红圆头跳动不已,陆缱握着它飞快套弄揉搓,几个呼吸后马眼颤抖着射出一股白浊,突突打在姜兮月的肚腹间。
姜兮月傻了眼,她的穴口还在焦急地张翕,穴里媚肉翻了天般渴求着肉棒,就差那临门一脚就能得了解脱,可这陆缱竟然突然将她甩在一边,自己爽快了去。
看陆缱挤净肉眼里的白液,不仅没有插回来的意思,反倒想要作势起身,姜兮月急了拽住她:“你要去哪儿!”
眼角犹染春情的陆缱斜瞥过来,将对方的焦急渴求尽收眼底:“春毒已解,当然是要归家。”
“你…你…”姜兮月只得死死拽着陆缱手腕,期期艾艾,“你的毒是解了,可我还未……”
她望见陆缱嘴角的嘲笑咬牙住了口,这该死的贱人摆明是要她难堪,先前拿她解毒,现在用完了就要甩她在这里自生自灭,她怎么不知这贱人竟这般歹毒!
怨怼的目光射在身上,陆缱恍若未觉,她撑臂直起身便去拿床旁边的衣服,膝盖才挪了两步却是突然一软跌坐在被子上。
陆缱讶异,才褪去的欲潮突又重卷而来,甚至较之先前更甚。
这春药竟是不能一次便解尽的么?
不对,陆缱垂头看腿间的性器,热的不是这个半硬的玩意儿,真正灼热难当的是后面那处洞穴,这处雌穴从刚开始陆缱就在忽略它,在她看来自己中了算计不得不和姜兮月交合已是难以忍受,她当然不想再让姜兮月来碰自己的花穴,更不想让这个蠢毒千金进入自己身体。
陆缱早已察觉了,方才情动交媾时自己的穴口就在渗水,她以为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