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真的像她所说那样,是个心理脆弱的小孩吧,所以直接崩溃了,回想了好多事情,感觉自己真的是个废物,一度也认为自己创造的就是垃圾。

但是今天我打开了自己写的这两篇文,从头到尾看了一遍,我觉得并不是这样的,我的作品它的确有缺点,它是不好意思拿给亲友看的肉文,但它确实是我的心血,是我每一个字都仔细推敲着写出来的故事,它不该被称作垃圾,也许我的故事和我一样天真一样不成熟,但我一定要把它给写下去,总有一天我要听到别人说“谁说肉文里就没有好故事了,那个符鸽子写的就很好!”

再给我一天收拾好心情,我要回来证明给所有人看。

第0061章 跟个狗儿似的被骑(H 背后位骑肏)

她收紧手指扼得姜兮月呼不上气,那掐在颈子上的手背都暴起了青筋:“你竟又对我下春药!”

陆缱的每个字都是从牙缝中蹦出来的,也就是姜兮月了,能屡次逼得她清冷的壳子崩碎开,露出骨子里藏着的狰狞。

姜兮月被勒得窒息,脊髓里流窜的却都是畅快,她晓得她得逞了,陆缱被逼急了就爱勒人,勒得越紧越表明她气急败坏,只此一点便抵得上脖子上的痛苦了,姜兮月逐渐涨红的脸上笑意不断,如果能出声她现在一定能溢出一串大笑。

陆缱在二度中招的狂怒中几乎想要掐断姜兮月的脖颈,与她沸腾的怒火相呼应的却是她胯间昂扬的性器,那东西在下摆上顶起一个鼓包,被拘禁着的肉龟头蓬勃不甘地撑着头顶的布料,叫嚣着要冲进湿软的小穴中。

这玩意儿充血得如此迅速是陆缱始料未及的,她根本反应不到呢,那东西就在她胯间支成一根铁硬般的棒子,甚至陆缱能感到血液还在不断地汇往腹下,肉棒还在继续胀大。

“…下作!”陆缱提着姜兮月的脖子将她按在桌子上,姜兮月整个背部都砸在硬木桌面上,眨眼间挤掉了几张盘子,可她却在瓷器碎裂的声响中咧开嘴,因着被掐着脖子所以她发不出声音,但陆缱却清楚地看到她无声地说了两个字。

肏我。

“…!”仿佛是在烈火中浇上油,那一刻陆缱的眸子都红了,她觉得有什么在腹下炸裂开来,身下的肉棒烫得都开始疼了,尖端磨着裤裆几乎都要顶破冲出来。

陆缱被春毒逼得发了疯。

姜兮月只觉得呼吸猛地一畅,掐着她喉咙的手挪了开去,下一瞬她就被扯着胳膊拽起,陆缱的双目中全是暴乱四走的情欲,她脸上挂着冷笑,俯垂着脑袋贴近姜兮月的脸:“好,我这就肏你。”

接着姜兮月的身上传来了裂锦之声,她那身薄如蝉翼的绛朱纱衣竟被陆缱从身前整个撕开,她还尚未眨眼反应过来,胸前的小衣也跟着变为碎片,猝不及防的乳肉弹跳进空气里,硬挺俏立的乳尖还颤巍巍地晃动了两下。

陆缱发红的眸中映入那两点殷红,她忍住了狠抓上乳肉撕咬其上果实的欲望,而是一个反剪将半身赤裸的姜兮月压到了地上,在姜兮月因双膝跪地而吃痛惊呼之时一把捞起她的腰肢让她将屁股高高撅起。

骤然被摆成了这等屈辱姿势,姜兮月身为高门贵女的自尊必然无法接受,她摆动着腰肢欲要反抗,却是腿间一凉,身上仅有的最后一片布料也被陆缱撕下丢在了膝盖旁。

继而涨到欲裂的肉棒便不打招呼地撑开穴缝,一下子捣到了最深处,姜兮月仰头发出一声未及遮掩的媚吟,立刻就让肏得脊背没了力气。

陆缱骑跪在姜兮月的臀上,穴里的湿滑出乎了她的意料,她没想到只是刚咽下春药不久,姜兮月就能把水流到这个地步,还是说从自己进门说话起她就在流了?

裹在小穴里的肉棒被这想法刺激得猛地一跳,姜兮月立马又发出了媚骨的叫声,圈着肉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