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拍在了桌面上,整个上身往前倾道,“可是陆缱,你好好想想你自己,你对我又哪算得上无辜了?”
陆缱眉心短暂一蹙:“分明是你对我下了春…”
这话让姜兮月一声促笑给打断了,她摇摇晃晃扶着桌边走了过来,脚一软忽地往前栽去,眼见红色的人影朝这边倒来,陆缱到底没忍住,抬臂接住了她。
姜兮月踉跄间伸手抚上了陆缱的膝盖,她抬首朝陆缱得意地笑了下,忽然倾身跨坐了上去。
“你…”陆缱便想将姜兮月从膝盖上挥下去,然而姜兮月环住了她的腰把脸凑过来,把一团潮湿的酒气吐在她的脸上:“第一次是我陷害你,但第二次呢?”
陆缱便僵住了,回忆起当时自己硬压着姜兮月肏干,即使当时她是为了教训姜兮月而做的,但话说到底那也确实是陆缱强迫了姜兮月。
姜兮月在陆缱腿上咯咯笑着动,她一边用腿心在陆缱的大腿上磨蹭一边往上抬目瞧着陆缱:“说不出话来了?我也是最近才想通的,要说报复,你那么大能耐肯定还有十条百条的办法让我倒霉,可你为何要偏偏选择肏我呢?”
姜兮月贴着陆缱的耳朵:“明明你那么恶心我?”
她这句压着嗓子的气音像是终于刺激到了陆缱,陆缱突然反手拽开了她的手臂,将她从腿上推开。
姜兮月被推出去几步险些摔在地上,她也不以为意,反倒站稳后捞起酒壶给自己又倒了一杯,然后倚着桌子小啜。
陆缱眉心拧成了一个疙瘩,看着她娇艳的红唇衔着杯沿,透明的酒液从白瓷杯中流倒出来,少许沾上唇片,将那片朱红打得愈加湿濡,陆缱被弄得心绪焦躁起来。
“你费尽心思找我来就是为了发这些酒疯么?如果发够了的话…”她站起身想要离去,却让姜兮月在扶手上按住了手指。
眼角飞红的杏眸朝上勾着人笑道:“没呀,当然没发够,”涂着凤仙花汁的指尖往前一点,点住陆缱的心口,施着力把人往回按,“你既然想要了断,就要听我好好说完才行。”
陆缱也不知心中是何滋味,竟让这一根手指给按回了椅子上,姜兮月收回指尖笑嘻嘻地又抿了一口酒:“你说你这人多不识趣啊,我先前那么撒着钱讨好你,还点了一桌子的菜,就想跟你好好说回话,可你非要给我难堪,现在好了,咱俩还是把面子里子都给撕碎了才能得个爽快。”
她才咽下了酒,就突然一把拽住了陆缱的领子,使劲拉着陆缱让她和自己眼睛对眼睛:“陆缱,我就想问问你,你先前忽地对我那么好是为了什么,难不成真是觉得耍着我好玩?”
姜兮月问得咬牙切齿,强忍着的泪花在眼眶上翻滚,陆缱呼吸急促了几瞬,她终究是没能对着姜兮月继续硬下心肠,而是闭上眼睛道:“我只是想要好聚好散。”
“好聚好散?”姜兮月哈地一声,她摇晃着陆缱的领子让她看自己,“你觉得上一刻我还泡在暖池子里,下刻就让丢进冰天雪地是好聚好散?你晓不晓得我让你害得有多惨,我这些天夜夜想着,我,堂堂国公府的嫡小姐,让一个长着肉棒的女人给肏了,结果她把我肏腻了就转手给丢到一边,我还傻乎乎地送上门让人给嘲弄了一番才明白过来,你知不知道我恨得整宿都闭不上眼睛,心想着我怎么就遇见了你这个怪物,还被你变得也像个怪物一样,到最后了都死活忘不了女人的滋味!”
姜兮月放开了陆缱,她把酒壶捞过来,手指在壶盖上旋转了半圈,将自己的酒杯给重新倒满,放在了陆缱面前:“你不是要好聚好散么,把它给喝了我就放你好聚好散。”
陆缱的眸子在那酒杯上一扫就又兜回了姜兮月的面上,她又不是没看见姜兮月的小动作,当然不会去动那杯酒。
姜兮月瞧她不动,又去拽她的领子,推攘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