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兮月让恨意冲昏了脑子,压根没有松嘴的意思,她咬着陆缱的肩膀含糊说了几个字,听声音大约能猜出是“休想”。
陆缱气结,可来人似乎是很急,都容不得她去掰姜兮月的手指就快杀到跟前来了,陆缱无奈,只得肩上挂着一个姜兮月使出轻功,飞快朝小径另一头蹿去。
她们这个样子不能出去见人,所以陆缱只得躲到了竹林后头与院墙相接的一小块空隙里,盼着来人赶快走远。
只是没想到来的人却一头扎进了竹林子里,陆缱刚才就听出来是两道脚步声,此时这两道足音交叠混乱,几乎像是扭打地跌进了林间,晃得竹子一片沙沙作响,陆缱还来不及诧异,就听到一个少年的声音在布料撕裂声中响起:“爷,这片林子可还安全?要不咱们还是进屋里去吧。”
接着有一个男子喘着粗气地道:“去什么去,你摸摸爷这物,可还能等得到进屋里去?”
陆缱立时就很是尴尬,怎地她挑了这处幽静所在,却撞上了一对野鸳鸯,听那动静还是两个男子,这算什么事情。
姜兮月听到人声也终于清醒过来,她从前在家中听过小厮与丫鬟通奸,自然晓得林子里那俩人在做什么,只是两个男人的活春宫她也是头回遇着,不如说她之前就从未去想两个男人能搞在一起,因着吃惊不由得就微微松了些牙关。
陆缱此时也是让她咬得木了,姜兮月爱不爱从她身上下来她已懒得管,陆缱只盼着林子里那俩人赶紧完事走人。
可那俩人约莫是真以为此处是个绝妙的偷情所在,不仅干起来没完没了,还老是淫声浪语不断,什么“小浪货可真会套”,什么“爷快把奴儿给肏穿了”,什么“肏穿了正好帮你开开嗓,反正一会儿你也是去台子上咿咿呀呀”……
这么一说陆缱倒是明了了,外面的两人应是哪家的公子与唱戏的伶人,自来戏子与妓相通,像这样被贵族玩弄的事情数不胜数,陆缱皱皱眉,觉得有些腻烦。
背上的姜兮月已不知不觉中放开了陆缱的肩头,不得不说她是天生色胚,陆缱嫌烦的活春宫姜兮月却听得津津有味,不仅听她还把唇压在陆缱的耳畔,似乎忘了两人刚才还在剑拔弩张,压低了声音兴奋道:“这个便是传说中的断袖龙阳么?”
陆缱闭着眼睛不理,姜兮月自顾自问下去:“你说两个男的是怎么做的?”没听到回答她就继续喃喃自语,“真是奇了怪,怎么会有男子喜欢肏干男子。”
陆缱忍不住冷笑,扭过头对着唇上还沾着自己血迹的姜兮月嘲道:“你不也是女子,那为何却喜欢被我这个女子肏干?”
本鸽的这个信用啊,算是彻底破产了......
说的肉渣不是路人肉渣,只是没写到而已,但既然是肉渣当然就不可能肥到哪去就是了。
因为怕客官雷BL所以活春宫就一笔带过了,这两人出来主要是给弯不自知的大小姐上同性启蒙课的。
第0055章 你是将我当做那边的伶人了么
今日但凡开口陆缱嘴里就不装一句好话,姜兮月数次遭她奚落,终于恼得口条重又灵活起来,她也学陆缱那样冷笑道:“若非你那根棒子作怪谁又稀罕跟你肏了。”
说罢她夹在陆缱腰间的两条腿不自然地挪了一下,挂在陆缱身上这好半天她使力都使得腿麻了,更关键的是,因为那边活春宫打得火热,她听着听着穴里就湿润了起来,小穴口从刚才起就一直悄悄地压在陆缱的臀上收合,这会儿让陆缱戳到痛脚,她就赶忙心虚地往后夹了夹腿心,生怕自己的水隔着裤子晕出去,让陆缱察觉到。
陆缱微眯起长目,先前让姜兮月咬出的那个伤口已经不再冒血了,被血糊湿的衣裳凉凉地贴在肩上,她瞧姜兮月现在的心思都挪到了斗嘴上面,便猛地掰开了身前圈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