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出来,只怕姜兮月难受得都能当场哭出来,反正她都被陆缱发现了,脸已经丢出去,还不如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按着陆缱肏完拉倒,省得待会儿赔了夫人又折兵。
心中思量一定,只见姜兮月突然目露凶光,合身将想要支起身子的陆缱压回榻上,她打定主意了要趁陆缱还没找回气力先榨干了这根肉棒再说。
陆缱体内毒素虽然清了但身子还在发虚,被姜兮月凭着一腔憨勇撞回床榻,撞得后背都是麻痛,她闷哼一声,却见姜兮月跟打了鸡血似的,一边死死压着她的两臂,一边身下拼命耸动起来,把那吃在穴里的肉棒疯狂套弄,穴肉跟性器之间摩擦得都要起火了,姜兮月的臀部就跟不知疲倦一样转眼就含着肉棒抽插了二十余下。
若非陆缱的性器正插在软烂的穴里,而姜兮月已然累出一身细汗,这场景倒像是陆缱才是那个被强插着的人,她抬眼向头顶上悬着的面容望去,隔着手臂的距离,能看到姜兮月桃花般的娇容含满春情,而皓白的贝齿不住轻咬下唇,口间溢出的呻吟道道从上落下,而那双杏眼,在色厉内荏之后,却闪过了一片慌张害怕。
“姜兮月…”陆缱轻喘着唤了她一声,姜兮月立刻凶巴巴地瞪了过来,似乎在提防着她的反抗。
陆缱突然有些想笑,她想要问问姜兮月为什么就那么喜欢找自己做呢,她不是一心想要嫁给潘靖元么,整天黏在自己身上算什么,她也想要问问姜兮月又在慌怕什么,她不是一直都对自己任性妄为无所顾忌么,怎地这次倒似有了心似的。
她啊,她还有点想知道,如果她没有长这根肉棒的话……
陆缱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眼里已毫无怒气,也没了刚才奇怪的神色,不如说她的眼底无喜无悲,只有一片突然像是放弃了一切的平静,就这么直直望上来,把姜兮月瞧得心里一抖,她当然不喜欢陆缱跟自己作对,可这人突然一副全然放弃的模样,却比刚才遭到反抗还让她不舒坦。
姜兮月咬着下唇,她从粗长的肉棒上面坐起来,凹凸的筋络挤压着褶皱慢慢露出穴外,肥厚的阴唇被拉扯着坟起,像一个汁水充沛的丰蚌一样绷着棒身张合,蜜缝里的龟头滑到了穴口,姜兮月顿了顿,她突然颤巍巍地伸出一只手,盖上了那双让她不舒坦的眸子。
小穴重重坐了回去,姜兮月飞快地继续扭动腰身,骑在性器上上下套送,而陆缱竟真的就此不再挣弹,姜兮月试探性的将另一只手也松开,陆缱的双臂都恢复了自由,却安静地贴在榻上,整个人宛如一匹温驯的马儿任由姜兮月骑骋,只是从被遮住的眼睛之下,鼻间里发出一道道疾快的轻喘。
“呜嗯……”姜兮月觉得哪里不对,可巨大的肉棒实实在在地肏着花心,她又撇不出脑子去深思究竟是哪里不对,她只能跟随本能一下又一下地把自己的花心狠狠往肉棒上面撞,甚至隐隐有些期待那颗硬热的龟头能肏穿她的宫口,直接进到里面去。
最后那几下,姜兮月坐得特别吃力,她的身子里面都在痉挛,紧缩的甬道拧着肉棒,紧得抽插都变得艰难,而她的腿肚在欢愉中战栗,几乎找不出力气再支起自己,一下、两下、第三下,姜兮月彻底失了力气狠狠地跌坐下去,如她所愿肉棒顶进了子宫,甚至在里面喷射出了热流。
精液冲刷着子宫壁,姜兮月绷直了脊椎,汗液从她的脖颈上滑下去,砸在陆缱的白乳上碎成几瓣,姜兮月气喘吁吁地倒了下去,对着陆缱双峰间的那道伤疤不住吹气。
“…姜兮月,可以松开了吧。”陆缱的鼻尖冒着细小汗珠,她一动不动地被姜兮月压着,明明脸颊上也带着高潮之后的赤霞,口中吐出的话却并不情动。
姜兮月的右手依然盖在陆缱的眼睛上,她此时才察觉到自己的掌心都是汗,压得陆缱的眼皮都是湿漉漉的,等一切都做完了,姜兮月才真正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