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换成别的女子,脸颊上多了一处疤已经算是破相了,可不知陆缱这人是怎么长的,这道樱粉色的划痕不仅无损于她容颜的清美,反倒给她的五官添了一丝艳丽,看得始作俑者的姜兮月一边不忿一边又舍不得挪开指头。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只要一看到躺着不动的陆缱就忍不住手痒痒,可能就是见这人耍不了威风了,时机难得,便想要趁机动手动脚,以解平日里的憋屈。

结果那双可以称得上是登徒子的手越摸越不守规矩,在脸上滑来滑去不算,还擅自碾上了陆缱的唇瓣,陆缱的嘴唇虽然很薄,但拇指压上去的触感却非常柔软,冰冰凉凉的在姜兮月的手指下面弹压着,弄得她脑子一热,回神时发现自己已经将唇压了上去。

趁人昏睡时偷亲,这下可真坐实了登徒子之名,姜兮月压着陆缱的嘴唇心中有些纠结,不用旁人提醒她也知道自己此时的行径相当上不得台面,要是陆缱现在醒了只怕又要骂她一句“变态”了。

可要是让她就此放开陆缱的嘴唇吧,姜兮月又有些舍不得,她也不晓得陆缱的唇上是有什么魔力,自打栖霞寺那回之后,姜兮月就老是想起亲上去的滋味,甚至好几回她都梦见了自己在亲陆缱,无论是醉春楼时被这双唇压着渡过来茶水,还是湖中自己紧紧吸着它渴求里面的空气,抑或是大雨中和着雨水在她口中搅弄的舌尖,那些触感在姜兮月的梦中鲜明得仿佛又经历了一回,让她多次醒来后腿间都是湿漉漉的。

便是眼下,就这么亲着,她穴口就又湿润起来,姜兮月呼着不稳的鼻息,突然心一横,使劲将双唇磨了过去,反正她都与姓陆的亲了那么多回了,多一回少一回,醒没醒的又有什么重要!

如此想着舌尖都大胆起来,姜兮月探出舌头挑开陆缱紧闭的唇瓣,昏迷中的对方无意识地合着牙关,姜兮月效仿着陆缱,只是用手轻轻一捏她的下巴,舌尖就从开启的牙齿间窜了进去,仗着主人无法还击在里面肆意妄为,卷着陆缱的舌头吸吮。

不知不觉间,姜兮月已经整个人爬上了床,骑在了陆缱上面,她压着人亲吻还不够,不老实的手更是早就摸乱了陆缱胸前的衣襟,这会儿已经从衣缝中摸了进去,隔着小衣揉捏着陆缱的双乳。

绵软的触感激得姜兮月小腹阵阵麻抖,所以没多想她就隔着衣服扯歪了陆缱的小衣,手指尖捏住了乳肉顶上的乳珠,那乳珠因着主人昏迷,本来无知无觉地潜缩着,然而它并非死物,让侵犯者捻在两指间来回旋搓,两下就哆嗦着立了起来。

指尖的乳珠有如小石子般硬立,姜兮月把玩着它自己倒轻哼起来,她直怪陆缱生了个勾人的身子,怎地自己回回遇上了她不是肉棒硬就是穴里湿,这下好了,才刚摸个乳儿,姜兮月就觉得自己下面麻痒得急需有物来塞。

要是眼下肉棒是在自己身上就好了,她略有不甘地想着,手朝下摸进了陆缱的裤子里,结果那东西才只是微微有些起伏而已,姜兮月登时来气,她自己在陆缱身上可劲卖力了半天,结果这肉棒子竟还拿腔作调地自持矜贵,跟它主人一样好装冰清玉洁。

姜兮月气哼哼地直接扯掉了陆缱的裤子,将自个扒了个精光坐到了那根半软的棒子上面,流着水的穴口瞬间就黏住了棒身,汩汩热流浇往了对方身上,姜兮月本就不是耐得住性子的人,她几乎是刚贴住了陆缱的性器就开始晃动身子,自己一面将穴口压在肉棒上面磨蹭,一面双手回去揉抓陆缱的胸乳。

陆缱依旧安静无声地躺着,可身下面的肉棒却渐渐支了起来,那根性器在姜兮月的磨蹭下越涨越大,只是十几个数的功夫就硬成一根无法弯折的粗棒,横挺在湿淋淋的阴户之间。

完全硬起的肉棒是软着时没法比的,光是上面鼓动的热意就让姜兮月穴中又泌出一包黏水,她把屁股往后挺了又挺,小穴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