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以往遇到的任何一个人都要深不可测。
舒菀说话的声音一直很轻:“老板……其实,你没必要这样。”
周敛深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低头看她的时候,像在居高临下俯视一种幼小的动物。
他平静道:“我说过,我只做我应该做的事。”
语气微顿,他似笑非笑的:“你不想看见我,再过一个小时我就走了,倒也不用这么愁眉苦脸的。”
舒菀见他误会了,连忙开口解释:“不是的,我不是那个意思。”
她在心里措辞了一下,抿了抿唇,说:“我是想说……你这样飞来飞去应该会很累。我就只是和家里人吵了一架,我也习惯了。”
说到最后几个字,心里徒生一些无奈。
周敛深沉默良久,又曲解了她的话:“听你的意思,还是觉得我回来这一趟是多余的。”
舒菀动了动唇,想说‘不是’,敲门声又正好响起。
赵姐说:“先生,粥煮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