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香薷在认真思考事儿,脱口道:“自然是去报恩啊?”
醋气冲到了头脑,商华把人儿扑在床上,先将那巧子捣入花穴中,才道:“报恩?是以身心相许吗?你休想!爷今夜便干到让香儿寻不到天南地北。”
吴先生把扇子一收,这故事就止了。故事到此,听者还是摸不着头脑,急嘴问吴先生:“那到底是不是官老爷浇的水呢。”
吴先生道:“是的,是官老爷浇的水,只不过是场意外。官老爷当年只是在怪柳下小眠,谁知腰间水壶自碎了。”
听者点点头,叹道:“原是如此啊,是一场奇缘。”
叹讫,有人问:“吴先生,下一回讲什么故事呢?”
吴先生眯起眼睛想了想,道:“讲一只贪财狐狸精的故事吧。”
众人听到狐狸精三个字,脸上竟是鄙夷之色:“凡狐皆能祸国殃民,遇之辄死,淫物而已,有何好故事可讲?”
吴先生捋着颌下的胡子,边走边摇头说:“世人皆言妓如狐,狐如妓,狐实冤也,不过生就美貌,人见之情不可制,便起淫,这反倒将错归它们身上,其实它们性胆小,但又知正丘首,知惺惺惜惺惺……道出淫妇,客啮牙以为恨,实则乐之,悲亦淫物,诚为坐之客官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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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狐绥绥】狐绥绥可是胡绥绥 <【古言】绘春录(。)|PO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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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狐绥绥】狐绥绥可是胡绥绥
那吴先生过了半个月之后才来,他今日要说狐狸精的故事,今日的客官少了许多,已恭喜的男子家中妇人不许他们来,她们反倒自己来了。
妇人吃着干湿,阴阳怪气道:“当年狐狸精苏妲己害得商纣王失政,先生今日要说的,可又是这等,令人厌恶的故事?”
吴先生不答此话,手中扇子一开,念了一段诗经:
有狐绥绥,在彼淇梁。
心之忧矣,之子无裳。
……
正要行一场缱绻的时候,胡绥绥把自家夫君裴焱的脖子给咬了。
小尖牙陷进裴焱的颈肉里,嘴巴里吃到了腥涩的血,忽然间情绪高涨,不小心毕露原型,在裴焱眼皮子底下变成了一只毛发白折折的狐狸。
变成了狐狸,上边的牙还陷在肉里。
狐狸的牙齿比人的牙齿尖利,仅用一掐力,裴焱的脖子上的肉再度破开。牙齿离开,血破肉而出,赤津津的看着吓人。
裴焱失了血,脸色无常,看见狐绥绥变成狐狸全然不惊讶,倒提咬人的胡绥绥,笑道:“原来绥绥是一只狐狸精,我说呢怎么寝室里,还有床上总是白毛飘飘,原来是在换毛。”
凑近她毛茸茸的脸,裴焱当头吃到了几根毛。
胡绥绥嘴角上的毛都是裴焱鲜红的血,裴焱带着奸笑着凑过来,她张开嘴又要咬他的鼻子,裴焱立马闪开,撮她下颌的毛,威胁道:“你再咬,信不信我剥了你的皮当暖脖来用。”
想他一个上州刺史,管着四万户人的刺史,竟被一只狐狸咬了,那只狐狸还是自己的妻子,传出去他脸面没处搁。
所以他才不会说出去。
胡绥绥不甘示弱,喉咙里发出蝈蝈的怒声,荡秋千似地晃着身,露出前爪的利甲,准备掴下他一层面皮。
胡绥绥晃得厉害,裴焱一个没注意,松了手腕上的劲儿,她便摔到地上。
四梢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