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门上送一颗栗子,“是在昨日。”

阿箩的脸彻底垮下,太伤脸伤心了,方才她说的暖寿一出话来,看来是要变成千秋笑柄。阿箩换上愁眉泪眼又带委屈羞愧的样儿,说:“啊啊啊,那就恭喜七爷,又长大一岁吧。”

谢必安听阿箩的声音低了,在哪儿暗暗可怜,笑一笑收下这没感情的祝福,而后慢慢从胸口掏出一个锦囊,劈心里拿出一张叠的斩齐的批票,说:“那七爷今日也祝阿箩,即将投胎成人。”

颤抖着手接过批票,这批票上的红字黑字,字字清晰,曾在梦中相追的东西此时在自己手中,却重如千金,阿箩两眼不转不眨看了又看,不知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等她看够了,谢必安抽走批票,又袖入囊中,阿箩不解,问:“七爷是要反悔?”

谢必安回:“阿箩与其它鬼魂不一样,投胎不需要批票。这批票,便留给七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