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带光,十分可人。
商华痴视良久,心里乱蓬蓬,在此时,手中拎着的鸡“咯咯”大叫起来,把酣梦里的柳香薷给叫醒了。
佳人既醒,香味骤散,商华亦醒,他手一松,肥壮的鸡扑甩着翅膀飞了起来,好巧不巧正好飞到了香娘子膝上。
那鸡在她膝上来了一个顶立之势。
商华见人醒了,不着痕迹地却背一武。柳香薷饧涩的眼儿溜着眉睫之人,忽如雀儿投入怀里,道:“可终于等到你了,我的夫君呀。”
商华是一个外焦里嫩的人,他香艳稗史阅了不少,口角一开,嬉着脸,荤口可成章,像极了一个阅女无数的浪子,但其实他的左边地都没见过光,别说见光,他连小娘子的手都没碰过。
刻下有个粉衣加身小娘子在怀里扯娇,商华脖儿梗坟起了筋脉,左边地立即肿胀,他推开怀里的人,喉头叹了一口寡气,道:“小娘子,注意分寸。”
商华不意一只鸡便获了一颗小娘子芳心。
那只鸡当晚便被柳香薷吃了,鸡吃了,便是婚事已定。商华告诉母亲自己中了金屏雀,商母高兴得满脸生花,当即烧香拜佛与祖宗通语:“我儿将恭喜,商家香火有望矣,老娘无需脸覆白布矣。”
商华中金屏雀这件事儿传得沸沸扬扬的,有人说商华命好爬上柳家的高枝儿,又说他要做倒插门女婿。商华没与七嘴八舌的人争口,毕竟他要成一个卷帐亲,在众人看来,和倒插门似乎没什么区别。
成一个卷帐亲,商华并不觉得伤面,反正三日之后就可以挈着香娘子回商家,这几日可以在柳家白吃白住,省下一笔钱财,何乐而不为呢?
商华也不知那位挣四的香娘子看上他哪一点儿了,他气力大,脾气儿差,没有一处能入眼,或许是她两目生眵了吧。
商华一个月后要去京城赶考,香娘子恨嫁,柳爷子万般舍不得,但也只能遂了她的愿,诹了一个吉日就成婚。
柳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人家,柳爷子是一个两袖清风的县令,自己省吃俭,却把女儿的婚事办得风风火火,十里都是挂红垂绿。
到了洞房花烛夜这日,商华揭起莲花似的红盖头时手心里都是汗。
卸去了红盖头,柳香薷剔起眼儿,和那日一样,把茸茸的脑袋往他胸膛里钻拱,她香喉娇滴滴道:“夫君!”
面对柳香薷,商华脾气忽然就掌不起来,由着她在胸膛里乱钻乱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