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剿匪平贼的名目,居然也找不到什么好的对手。要不,调动这只兵马去当边兵,到北方去抵御鞑子?石典清可是很清楚,大同一带,朝廷可是用兵捉襟见肘,处处调派不开,真有这只兵马送过去,那边镇的将领还不一口吞下来。
可惜的是,这番运作,成本未免太大,且不说这山东总兵不愿意让他名下这只受他节制的兵马拱手送人,就是越过了这山东总兵,直接从兵部下文,调拨这只据说两千来人的官兵北上,也不是一天两天,花几个小钱就能办到的事情,为了整治一个小小的守备,得罪这山东兵马第一人,还动用自己在京城的关系,这也太不值当了,这小小的守备,何德何能啊,能有这个待遇?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石典清想得头都有点发胀了,太阳穴也隐隐作疼,他索性站起来,走到外面的庭院活动一下,走了几圈,他想就在院中那大树的树荫下坐坐,这才发现,居然连个坐处都没有,他身着官服,当然不能像那些贩夫走卒那样,逮到哪里就坐到哪里,少不得就令人回屋子里去搬把椅子出来,放在树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