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手里的火铳递给陈敏之,“但叫我们几个有一口气在,定会护得陈大人周全,若是弟兄们都死了,陈大人,这火铳你就留着自裁吧,总比落到这伙畜生手里好!”
陈敏之脸色苍白的接过火铳,朝着孙伦他们几个看了几眼,最后还是没有说什么,然后将目光投向越来越近的鞑子兵们。
鞑子兵们已经发现了他们几个,朝着他们慢慢的围了过来,孙伦长长的吸了一口气,朝着前面的敌人扑了过去,在他的身后,其他的连个亲兵,仅仅的跟随其后。
这样狭窄的树林之间,鞑子们手中的骑枪和腰刀,反而不如他们手中的倭刀灵便,只听得一阵兵刃交响,三个人的攻势,居然将渐渐围过来的鞑子们,逼退了好几步。
三人背靠着背,在他们身后,是靠着树干的陈敏之,在他们前面,而是鞑子兵成半圆的一个包围圈,就算几个再骁勇,看着四周的鞑子兵,在他们的眼里,此刻也禁不住流露出一丝决绝之意,今日这关,怕是过不去了。
他们都没有发现,在鞑子兵背后的枝蔓上,轻轻巧巧的落下一个人,就像一只潜进鸡窝的黄鼠狼,蹑手蹑脚的,正悄悄的逼近距离他身边最近的一个目标。
那个鞑子,身影稍稍靠后一些,正全神贯注的拿着手掌里的骑枪,和孙伦他们对峙着,丝毫没有意识到,一抹刀光从他背后,悄悄的袭上他的脖子,待到他脖子一凉,正要嘶喊时,才发现,一支好比铁箍一样的大手,紧紧的捂住了他的口鼻。
孙伦看见了在鞑子后面的容七,眉梢掠过一丝喜色,不过,他的反应,却是立刻朝着身边的鞑子砍去,不管如何,这些鞑子的注意力,要牢牢的吸引住,容七那小子,多干掉一个,大伙的压力就轻松了一些。
鞑子们应付着面前的三个明军,这种亡命的攻击,他们自然是不敢掉以轻心,全神贯注之际,哪里有有有余暇关注自己身后的同伴,容七如法炮制,神不知鬼不觉的又干掉了两个。
到第四个人的时候,鞑子终于发现不对劲了,那第三个倒霉蛋身边的同伴,对着自己身边的同伴呼喊时候,赫然发现,自己身边的同伴,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一个满脸诡秘笑容的明军,而这明军,手中明晃晃的腰刀,正朝着自己的腰间刺来,这一惊之下,顿时大为慌乱,急忙抽回手中的腰刀,去格挡这要命的一刀。
孙伦哪里肯放过这个机会,长刀收回来的时候,顺势朝着上面一聊,顿时将对方的小腹,拉出一道长长的口子,那鞑子陡然身形一怔,呆呆的看着自己的腹部,似乎不太相信自己中了这么一刀。
“早死早投胎!”容七可不讲什么客气,直接一刀溯进了对方的胸膛,猛力一抽,鲜血喷的他脸都是。
旁边几把刀砍了过来,被发现的容七当啷几刀,格挡住对方,身子却是被逼近了孙伦的身边,这一次,却是变得鞑子将他们四个人都围住了,唯一不同的是,在地下,多了五具尸体,出了其中一个,是被另外两个亲兵杀死的,其中四个,倒是都是拜容七所赐。
“老子还以为你当了逃兵呢?”孙伦拨过几轮朝着他捅来的枪尖,朝后退了退:“看不出,你小子倒是挺阴险的,这背后下刀子的手艺,做的很熟稔啊!”
容七报以一个笑容,却是和他拉开了距离,朝着旁边闪去,那跟着容七两个鞑子,杀红了眼睛,一个举着刀,一个挺着枪,直接就朝着容七追来。
容七边打边退,一只手里却是朝着腰里慢慢摸去。那举枪的鞑子,眼见将容七,逼到了一根大树前,已经躲无可躲,他嘴里露出一丝狞笑,手中的枪,狠狠的朝着这个家伙扎起,这明狗,竟然杀了自己的兄弟,我非得将他捅得千八百个窟窿不可。
眼见这枪就要扎在容七身上,容七却好像风中的枝蔓,就那么扭了一扭,不仅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