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甘云身上一看,甘云的手臂上赫然是几道月牙状渗出血的伤痕,虽然没有血流的凄惨模样,却也足够叫人心惊了。

“对,对不起,对不起……”

奥赛薇娅后退几步,当下就被吓傻了,好在甘云的吃痛声唤回了她,她急忙转头看向格蕾西,“格蕾西,去拿纱布和药酒来!”

这下子,是想要离开也离开不了了。

“不是你的错,夫人。”甘云一边被奥赛薇娅生疏地包扎着,一边还要忍着痛安抚她,奥赛薇娅死死抓着他的手腕,不让他离开。

“你别着急。”

“我没有着急。”奥赛薇娅抿着唇,一边心疼甘云手臂上的伤,一边不放心地警告着,“我说过的,你是我买下来的奴隶,你的奴契还在我这里,你不能离开我!”

“以前说的那些统统都不要再提了,今后你安心留在我的身边,我会待你好的。”

“知道吗?”

她看向甘云的目光满是奇怪的占有欲,就像是甘云如果不说出她想要的答案下一秒就会再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

甘云没有立马回答她,而是两两相对看着这双危险的眼睛,最终无奈地点了个头。

偷情

格蕾西站在窗外看着奥赛薇娅为甘云上药这一幕,她眉头紧皱,担忧地将唇瓣紧闭,她想起奥赛薇娅出嫁前夫人交代过的一些话,没想到…竟然真的应验了。

“格蕾西,你要保护好我的女儿奥赛薇娅,知道吗?”

“不要让她受什么刺激,我可怜的奥赛薇娅……一定不能让她…受到刺激……”

不能再让甘云刺激到小姐了,格蕾西在心里敲定主意,转身离开朝外面走去,在路上随便抓了个人,让她去告诉塞希诺甘云受伤的事情。

因为受伤这件事,甘云就没有再去塞希诺那边了,奥赛薇娅以照顾甘云为理由整日缠在甘云身边,就这样过了几日情绪也稳定下来了。

反倒是甘云手臂上的伤其实很快也恢复了,但奥赛薇娅坚持要等落疤了才准甘云拆掉纱布,依然坚持换药。

如是过了好几天塞希诺都没有来找甘云,甘云也没有再提过主动去接近他,毕竟奥赛薇娅都亲口说了任务作罢,他也不好意思再去干涉什么。

这天,好不容易争取到自己独处一室的权利,甘云洗漱后便打算就寝了,他看了看自己手臂上的抓伤,现在已经结疤了,应该马上就会掉疤了。

甘云借着烛光看了看,奥赛薇娅给他用的都是最好的药,多擦几天连疤都不会留下。

奥赛薇娅不愿意看到这些伤痕,因为这些伤痕都在提醒她是怎么伤害甘云的,而她不希望自己和甘云之间有这些裂痕。

甘云看了一会便打算熄灭蜡烛睡觉了,他正要吹灭蜡烛时,猛地一顿,转过身去看向被窗帘遮住的阳台。

好像…有什么动静?

甘云站起来,窗帘被风吹开,柔顺的长发也有许多飘起来了,他举着烛台走过去,在飘动的窗帘下,能看见站在阳台上的模糊人影。

是谁?

甘云眯着眼,正要走到阳台上时,大风鼓动,窗帘全都飘了起来,一片片月光照进室内,也照亮了站在阳台上的人。

甘云看着面前的人,惊讶地连礼词都忘记了,竟直接脱口而出:“塞希诺?”

站在阳台上的正是塞希诺,他似乎也是刚洗漱过,短发的末梢还是湿的,整个人弥漫着一股水汽。

塞希诺伸出手指抵在嘴唇中间,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嘘……”

接着,他便立马翻身进了房间,手臂一捞,直接将甘云抱进了怀中。

“别让奥赛薇娅听到了。”塞希诺贴在甘云的耳旁,他搂着甘云力气很紧,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