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扬也没管他,甚至有点敌视陈松,带着点炫耀,占有地撞开陈松,又不让陈松看见怀里人一分一毫。

等进去了,卓扬凭借着自己那极好的记忆力找到了甘云的卧房,然后抱着人进去,脚一勾轻轻关上门。

陈松还是站在原地,好一会才活动僵硬的身体,用冰冷的手去关门。

关上门后,陈松也没有回到自己的卧房,反而是走到甘云房间门口,一动不动地继续站着。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明明刚才卓扬才警告了他只要他不出声,就不会找他麻烦,他此刻应该为了避开麻烦而回到自己卧房。

如果自己不开门,卓扬还能吵闹着砸自己门不成?

他抿起唇,两片唇瓣压成白色,然后转身,走到沙发处坐下。

卓扬不可能一直在这里,陈松这样告诉自己,他一定会走,甘云也不可能留他,自己要等卓扬离开后,去问问甘云怎么回事。

等待的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每分每秒都是煎熬的,陈松在沙发上度秒如年,好一会主动看了眼时间,发现竟然才过去几分钟而已。

他手脚都冷僵了,便打算去饮水机旁接点热水和。

饮水机在客厅的左边,正对着玄关处。

陈松用纸杯接了一杯烫温的热水,握在手里总算有点温度了,他喝了一口,整个人放松下来,正要走回沙发处继续坐下时,眼睛乱瞟着盯向某处,接着,视线便在那处聚焦了。

漂亮光滑的瓷砖地板上,正有一小团乳白色的液体,边缘有点变黄了。

这是什么?陈松心脏突突地跳起来,他有点不安,却控制不住自己地走过去,接着便在一片静默中蹲下来,用纸巾擦拭着,然后递到眼前仔仔细细的看。

已经和秦娜做过爱的陈松,几乎不用辨认,便可以肯定这是男人的精液。

刚射出来的,男人的精液。

他喘着气,某种东西即将失去的恐慌笼罩住他,身体也开始战栗,很快便再次抽出纸巾狠狠擦拭着这一块地,又将垃圾砸进垃圾桶里。

他不会还不知道甘云和卓扬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正是因为知道,心中才会掀起一股怒火,和妒火。

他一想到甘云和别人做了,就油然而生呕吐的感觉。

好恶心…真的,好恶心……

陈松捏着纸杯,不顾里面的水都溢出来,他盯着某一处地方,却不是在看向那里,而是偏执地思考起某件事。

他觉得不应该是这样,甘云怎么能和别人上床呢?他不是喜欢自己吗,既然喜欢自己,又为什么要和别人做这种事?

真是廉价肮脏的喜欢,和娜娜比起来一文不值。

陈松捂着嘴,恶心感更甚。

卓扬和甘云收拾好已经是六点多了,他射进去太多,即便腹部已经完全鼓起了也装不下,还会顺着大腿和臀缝往外流。

卓扬掀开毛毯才发现自己裹的不仔细,好多精斑已经完全弄脏了双腿内侧,因为体温而融化,啪嗒啪嗒地下坠。

要把这些东西洗干净不是件容易的事,卓扬的手指都勾到肠道最深处了也没把残留的精液引出来。

没有办法,卓扬想不出其他的办法,也不想想,就用了他认为最稳妥的办法。

他抱着甘云,在温水里反复将阴茎塞入已经完全松软的穴口,将菊穴猛地撑大又立马抽出,这样就连带着不少精液流了出来。

只可怜了敏感至极的甘云,哆哆嗦嗦地抖着手指和臀部,无力地用呻吟声抵抗卓扬的入侵。即便在梦中,他也不得安宁,做了一个非常可怕的淫梦,而现实里对应的是不断痉挛的身体。

所以才收拾了这么久。

一夜未睡,卓扬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