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云用满是泪水的掌心去蹭卓扬身上的衣服,腿也蹬着:“你走开,我不喜欢你,走开……”
“不要。”卓扬一口回绝,抓着甘云的腿将他的鞋子蹭掉,然后将人扑倒在后座上,又将靠背都放下去,将后座变成了一个临时床。
他掐着甘云的腰,已经决定了要在这里肏甘云了。
车窗是单向的,从外面看不到里面,但就算被人发现了车震也无所谓,卓扬心里一团火,只想现在把人肏成乱七八糟的样子。
是甘云先勾引他的,如果甘云好好回答他的问题,他就不会这么急了。
甘云一直在乱动,他根本不顾忌卓扬的方向,只想把视线里看不清的庞然大物给弄开,身体胡乱摆着,没一会就弯成了一种腿和身体完全折叠起的状态。
他屈起腿抵在自己和卓扬中间,眼睛瞪得大大的,绯红都蔓延到全身了:“放,放开!”
“我不要你!”不要你这个也喜欢陈松的坏蛋!
“你不要我要谁?”卓扬气得笑了一声,甘云还在乱动,上下分开地踢在卓扬身上。
他来酒吧似乎带的就是某种和人上床的目的,所以身上穿的衣服也十分单薄,是很宽松的亚麻布料做出来的宽衣宽裤,腿一举起来,裤子就向下坠,完全露出雪里粉润的秀气的细腿。
身上的衣服也被揉乱成了一团,露出好些漂亮的肌肤,在灯光下让人想要掐一掐,欺负地揉捏成深红色。
然后就在砰的一下后,甘云的足连着袜子抵在卓扬脸颊上,是毛绒绒的毛线袜,香香的,有一股洗衣液和甜味混合的味道。
卓扬咬住袜子的一角,往后轻松一拽就将袜子咬了下来,甘云被他的举动骇得愣住,说不出话来地又开始呆看着人。
怎么会有人,这么毫无芥蒂地把别人的袜子咬下来……
“要是你敢让别人肏你,我就把那个人抓到国外去,让野狗咬死他。”卓扬用大拇指和食指夹住甘云的下巴,他打的眉钉是人生中第一个叛逆的象征,而现在,他打算得到第二件叛逆的礼物了。
“然后把你关在金笼子里,天天都肏,”
手掌按在柔软平坦的腹部,语气也十分悚然:“把你这里灌满,永远都是鼓起的。”
如果甘云真的那样做了,他绝对也做得到。
停在路边的车,因为已经超时了,靠边的计时牌发出滴的一声。
深夜,已经很少有人经过了,最多是常亮的路灯照亮了计时牌上的罚款,因为这条路通往夜市,倒是有不少醉鬼会跑过来,眯着眼看这辆车的价值,多数一番愤慨后便走了。
他们嫉妒,仇富,却也不敢上去踢一脚,这样的豪车,就是刮一下漆都够赔了。
没有人靠近,就没有人发现车子本身在微微摇晃着,如果不是因为车子本身机能好,底盘稳,恐怕就不止这么点晃动的幅度了。
要是爱车人士往车门口一拉,往里一看,就会肉疼地发现车子的主人完全不拿真皮座椅当回事儿,使劲乱蹬着地被踢出了好几个印子。
柚子走到大街上,整个人被冷风灌了个够,他手里拿着刚从24小时便利店买来的最大号避孕套和润滑剂,左右晃头的样子像极了做贼心虚的混混,仿佛怀里揣着的不是什么成人用品,而是偷来的金银珠宝。
柚子哪儿知道卓扬这样猛,把人拉走后开车到酒店的时间都没有,直接在车里做了起来,因为是小姑娘上花轿头一遭,鸡巴都抵着菊穴穴口了才发现进不去,需要润滑剂。
甘云也哭着喊要带套,他很怕肉棒真空上阵的可怕触感,尤其是那凸起的青筋和滚烫真实的温度,仿佛能把魂儿都肏散。
卓扬嘟囔了一句“麻烦真多”,还是老老实实压着甘云的后颈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