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偷偷地跟在甘云身边,但因为不想要甘云生气,没敢跟得太远,甘云被迷晕的时候动静很小,根本没引起杜宁的注意。

在杜宁发现甘云的家里许久没开灯时,才意识到甘云出事了!

他连忙给魏绍柳裕发了消息,紧接着便骑着摩托车朝着踪迹走。

毒贩太会隐藏自己的行踪了,他一连几次都扑空,好不容易才追进来,只来得及在山脚给魏绍他们发定位。

如果他早一点发现,甘云就不会受欺负。

“阿云,我带你……”

“不…杜,呜……要,好痛……”甘云抓着杜宁的衣服,满脸潮红,热得沁出香汗,他觉得哪哪儿都疼,又哪哪儿都想要被人抚摸。

“好热……杜,呜啊……”他巍巍颤颤地去够杜宁的手,然后拉着杜宁的手放在自己又疼又要勃起的鸡巴上,眼角被逼出眼泪,“救救我……好疼,摸摸它……”

远方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杜宁咬着牙,他看着地上瘫痪着的人,抱起甘云走过去一个一个踢翻,眼镜男睁着进血的眼睛惊恐地看着他,手机屏幕亮堂堂的。

杜宁直接一脚狠狠踩在眼镜男的胸口处,将人直接踩吐血晕了过去。

然后他蹲下身快速从眼镜男身上搜到了一剂针管,连忙朝更深处走。

眼镜男通知了毒贩他们,现在恐怕已经掉头回来找人灭口了。

虽然国家明确规定是不能携带枪支的,但是谁都知道毒贩的丧心病狂,甘云不知道被下了什么药,他现在没办法护全甘云的安宁。

只能祈祷魏绍他们快点赶过来了。

针管的针头部分是被管子藏起来的,杜宁将它放在裤腰带里,甘云整个人陷在杜宁的大衣里,清瘦的身躯止不住地发抖。

杜宁将手探进甘云的腿心处,破有技巧地安抚着甘云的鸡巴,一边走一边小声地说:“阿云,再忍忍,等我找到藏身的地方就好了。”

甘云压根就没听见他在说什么,但是鸡巴被抚慰的舒服总算让他没有继续哭泣,而是一抽一抽地咬着唇,自己的手却探到了花穴处,开始不太熟练地玩弄。

他想学着记忆里的感触,将手指又捏又插,终于找到自己的阴蒂开始小力气的按压。

庆幸的是杜宁很快就找到了一个可以藏身的山洞,他连忙带着甘云躲进去,这个山洞有点像来往的人为了歇脚而人为的,洞口还有隐藏位置的藤蔓,杜宁将甘云放在稻草堆上,将洞口遮得严严实实。

这样,只要他们不发出太大的声音就不会被找到了。

而那边,甘云已经因为杜宁的离开开始抽动着身体,又怕又热地撑起身体,他看着杜宁并没有离开,而是在洞口不知道摆弄些什么,又重重地倒下去。

不行了……要,要肉棒捅进来……

甘云眯着眼给自己做扩张,粘稠的水声响起,杜宁回头时,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美人自亵图。

“呜啊……”甘云看着杜宁,微微张开双腿,“杜…宁,痒,肏我呜……”

“阿云。”杜宁走过去,脱下衣服,“一会不要出声。”

他将衣服口袋里的丝巾拿出来绑住甘云的嘴,于是声音都便成了微弱的哼唧。

杜宁俯身在甘云的胸口舔舐,两颗奶头刚才被人使劲拽扯,早就又红又大,甚至是奶肉也被抓出了一些血痕。

他怜香惜玉地用厚实的舌苔去舔,用口水去润,发出令人艳红心跳的吸吮声,他的手也没有停,不停地揉捏着甘云的臀肉,他的跨裆鼓鼓囊囊一大坨,恐怖极了。

杜宁在杜家的日子里,也会做春梦,他梦见过自己肏进甘云的穴里,花穴和小穴都被自己填满了白浆,轻轻一按就会喷射而出;梦见过自己去舌奸粉嫩的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