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牧轻尘便翻出闻雪茶和昭王的旧案,这一查,直接就翻出昭王是清白的,他之祸端皆因后宫纷争而起。

可就算还了清白又怎样呢?昭王人都死了,就算还给清白也看不到了吧,说不定人都已经投胎了,毕竟都死了半年了。

直到一个月后,封后大殿上,他们眼睁睁看着身穿婚服的熟悉的面孔,差点没绷住。

这,这开国以来的第二个男皇后,这不就是早就该死去的昭王吗!他们虽然知道牧轻尘为情所伤要立一个男皇后,可没人跟他们说是昭王啊!

不不不,冷静点,也许只是和昭王长得很像呢?

再看一眼,这哪里是长得像,分明是一模一样!

见过昭王的都苍白了一张脸,就差给牧轻尘跪下了,没见过昭王的看着见过的一脸菜色,不明所以,总而言之,没有一个人敢提出妄议。

甘云还在担心自己会被认出来,可在场的没一个人站出来说话,他便也渐渐放松了。

两个男人的婚礼同寻常的不同,但好在开国以来已经有一位先例,所以也没那么惊世骇俗。

要说起第一位才是,历经了多少磨难才能在一起,结果那位男皇后身体实在太弱,没几年就病逝了,随后帝王也不知所踪。

皇家的仪式是很繁琐的,从早忙到晚才终于弄好所有的事情,甘云的脚都给走酸了才给送进房。

他们的婚房弄在太和殿,牧轻尘向来不按规矩办事,凤鸾殿被廖锦住过,他嫌晦气。

大喜的日子到处都挂着红绸带红灯笼,贴着红喜字,燃着红蜡烛,甘云手上拿着一些花生和苹果,坐在床中央的边缘上。

没一会,牧轻尘也跟着进来了,不对,应该说是牧云霆。

牧云霆走进去时,眼睛便直勾勾地看着甘云,他们之间为了决定谁来当这个新郎,可是争论了好一番。

甘云一看牧云霆,便知道他是谁,他心情好,笑弯了眼睛:“云霆。”

牧云霆被叫的心都软了,婚服实在太繁重了,他将外衣脱下来,在地上拖出一条长长的道。

“累不累?”牧云霆为甘云脱下衣服,衣服之多,足足把甘云的身板都撑大了。

“不累。”甘云摇了摇头,牧云霆单膝下跪,从衣服里准确抓住套了鞋袜的足,大掌握着足直接揉捏了几下。

“脚都僵了还不累?”牧云霆抓着脚腕用巧劲揉,甘云舒坦地坐在那儿,好奇地问,“你怎么这么会捏啊?”

“学的。”牧云霆淡淡道,他有心讨好甘云,甘云身体娇贵,自然要好好将息。

“一会知音会送一些糕点过来。”牧云霆捏着往上走,嘴角挂着一抹邪笑,“我不仅会捏这,还有这里呢……”

“嗯啊!”甘云轻泄一声,越来越觉得牧云霆不着调了,真不知道为什么刚开始时,自己为什么会害怕他。

等知音把热好的甜粥和糕点送过来,甘云吃饱后,就轮到男人们吃饱了。

洞房花烛夜,剪影成双对。

恩爱两不疑,白首不分离。

番外

进贡,永远是一个王朝向外彰显自己实力的机会。

每逢奉春节,就是各国前来朝见的日子。

阿萨是颐族的王子,为了表达颐族的诚意,他们派来了最受宠的小王子。

但是阿萨不是闲的住的主儿,到了都城不喜欢待在驿栈里,整天溜出去到处跑。

他遇见了一个姓廖的知己,在一次喝醉酒时,他的廖兄红着一张脸,突然对着远处嗤笑了一声。

“廖兄,你在笑什么?”阿萨说着他那一口不太熟练的国都话,大舌头地询问。

“我笑这世道不公,笑忠臣无路可走!”廖元又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