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肠肉绞得越发紧,他伸手揽着牧云霆的肩膀,眼尾发红,眼眶里也积累起快感和不知名的原因的泪水,委屈地喊着云霆。
“云霆前几日交给骚娘子的都忘了吗?”牧云霆故意板着一张脸,誓要让自己享受到自己的劳动成果。
甘云想起了前几日的荒唐,打了个寒颤。
他还记得牧云霆把药液倒进菊穴里,让那里又痒又空虚,还要发骚地流水;还记得男人将前面玉茎的精窍处,也用一个细口的瓶子灌了药液进去,然后将玉簪一点点推入,堵住他的精窍。
他更记得,后来奶子也被男人掐在手里,然后兴致勃勃地教他那些淫秽的话,说不出口说错了,就要被玉簪上下抽动好几下,抠着乳尖捏乳肉。
而这一切都是甘云所害怕的,他怯生生地咬着唇说自己没忘。
不仅没忘还记得特别清楚,只是他以为那天被牧轻尘抽出玉簪,自己说的那些话已经让帝王满意了,这件事也已经盖过去了。
牧云霆“嗯了一声,整暇以待看着甘云,用自己的态度说明了一切。
对于那些还要做一次的事情,甘云却觉得更加羞耻,可除此之外却没有一点排斥,他绝望的想,也许自己真的如牧轻尘所说的那样,是个骚货。
不然,他怎么会随着那些承欢的次数增多,也开始变得不排斥呢?
排位了能给甘云腾出地方来表演,牧云霆委屈了自己的男根,抽出来,就着直翘的模样盘腿坐在那儿,甘云却软趴趴地跪着,腰还因为牧云霆的动作一抖一抖。
他的玉茎射出的精水稀淡,今天又射出了不少,总让人觉得才到开胃菜,便已经要结束了。
牧云霆觉得该那什么东西把那里堵起来,可他想起记忆里牧轻尘把东西放哪儿了,现在去找也来不及了,索性扯下一截袖子,当做布条缠在玉茎上,沿着嫩红的阴头边缘,整个包裹起来。
一番动作下来,甘云虽然是坐着的,却两只手揪着床单,无法控制地张着嘴发抖。
【作家想说的话:】
老规矩马上要周六周日了,打算两天都加更,但还是要看大家的投票数目(不能破坏了自己立下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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