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乖。”杜璟附身亲了一口柔软的唇,柠檬香混着酒香弥漫在口腔里,甚至还有丝丝苦味,他微微痴迷着探出舌头,亵玩起毫无知觉的人。

此时,浴室的门打开了,湿润的热气扑出来,沈策下身围着浴巾,微微眯起眼睛走过去。

他先是看到了床头柜已经不在了的药,然后不爽地抬腿提了一下杜璟:“快去洗澡。”

解酒药的药效很快就见效了,甘云好像在一片海洋里漂浮,然后缓缓有了意识。

他微微睁开眼睛,面前的灯就在一晃一晃的,伴随着的是身下被捅开的胀痛和酥麻感。

这是……哪里?

猛地被一个海浪击打得往前一拱,甘云仰着头哼出声来,好像整个人都被撞清醒了,眼前正上方,是一个熟悉又想不起名字的脸。

“…甘云……”

谁在叫我?

甘云张开唇,在如打桩机一样的突刺中终于反应过来,眼角被刺激地溢出泪水,哽咽着喊出身上人的名字:“沈…唔!沈策……”

男人听到自己的名字,停下了动作,直勾勾地看着甘云,可他的肉棒还在甘云的体内狰狞得膨胀。

甘云浑身都在抖,在他不知道的时候男人们已经做好扩张,他浑身发软,伸出手要推开沈策,头也微微侧过想要看清周围的环境,又热又渴地害怕地不断收缩着已经被肏开的菊穴。

“为…啊,为什…呜……”

绵软的声音还因为体温越来越高而变得有些沙哑,沈策抓起甘云的一只手,将手心抵在自己的唇上亲吻,滚烫的温度从手心蔓延直逼大脑,甘云被烫得发抖,不知是欢愉还是绝望。

“云哥……”喉结上下滑动,沈策一只手掐着甘云的大腿,他的快乐从胸腔鼓动的频率就可以辨析出来,“你是不是在想,发生了什么?”

“呜…不…”突然加大的力道和速度让甘云啜泣着摇头,他的性器疲软地躺在小腹处,可下面那张小穴却又吸又缠得让沈策直喟叹。

已经被调教得无时无刻不在讨好男人了啊。

一想到甘云被狄望秋肏了又肏,直到把那本不是承欢的地方变成现在这样会吐水的名器,沈策就发疯得嫉妒,狠狠将自己的肉棒全根没入,就连两颗睾丸都想要挤进去的架势。

“云哥,我告诉你发生了什么吧。”沈策摸了摸甘云绯红的耳朵,顺着脸颊将手指插进甘云的嘴里,上下把玩着甘云的舌头和牙齿。

“我现在在肏你,把你的菊穴撑大撑开了肏,你看…你多喜欢我啊,还在流水呢……”

“唔,不…是…哈啊…”甘云控制不住涎水顺着脸颊流,这一刻他完全清醒了,清楚地感觉到那根粗壮骇人的肉棒被自己吞吃着,肠肉被迫撞开,痉挛得分泌着肠液,像是要保护自己,又像是讨好男人再多肏肏。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甘云快要被尖锐的快感逼疯了,沈策还在掐着他的大腿猛干,力道之大让他几乎以为自己要被肏烂了,又或者沈策就是想把他肏烂。

可紧接着,更加让甘云绝望的是他看见了杜璟。

男人同样赤裸着上身,胯下的肉吧狰狞地勃起,杜璟就在甘云的身侧,拉着甘云的手放在自己的肉棒上,让甘云被迫为自己手交。

“你们…哈啊……”甘云断断续续地呻吟,眼尾发红,“这是…强…奸呜呜!”

他终于明白过来,那场杀青宴是鸿门宴,是专门针对自己的一个局。

四只手在身上游走玩弄,臀缝间已经湿淋淋的,穴口已经被肏得发白,肠液飞溅着向外喷,小水珠一样隐入床单,甘云的两只手被杜璟攥在手里,娇嫩的手心被迫磨在硕大的龟头上,他的乳尖被两只不同的手扣弄揉弄,乳珠已经被玩弄得充血红肿